不过随后,小宦官似乎也想到了,这袋金子应该是给丁祇准备的,没他的份。
明明有一大笔财富怀中,可就算是一粒金砂都不属于他,让他如何甘心?失望的眼神有弥漫的迹象。恍惚之间,听到边子白大呼小叫道:“小哥一路赶来,连喝口水润润嗓子的招待都没有,罪过,罪过,是边某的不是。可边某深受卫公的嘱托,诸事繁忙,无法分身。还请小兄弟受累,去市上买一双鞋。”说话间,小宦官发现双手捧着的袋子上,有多了一个小袋子。虽然很小,小心将袋子拨开一条缝,就见到两粒金珠赫然其中,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公孙鞅目睹了一幕钱权交易的丑恶,正在哑口无言之中,牛车被铁匠作坊的老板让伙计运送进了作坊。而小宦官也是说了一堆吉祥话,拿着金子和边子白递给他的一份工艺流程的记录欢欢喜喜地走了。在街头转角,一队士兵跟上了小宦官,后者一扫在边子白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昂首挺胸上了宫中的马车。
而作坊老板递给了边子白两个小袋子,看着像是钱袋,客气了一阵,就匆忙告辞了。
牛车上装的可都是钱啊!别看老板豪爽的表示相信官府,做商人的去相信官府,这不是脑子抽抽了吗?
公孙鞅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嘶哑的嗓子如同吞了一口沙土似的难受:“贤弟这是?”
“这是你的。”
“这是我的。”
边子白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将一个钱囊不由分说的塞在了公孙鞅的手中,顷刻间就分配好了他们的灰收入。
公孙鞅整个都蒙了,脑子完全转不过来的断了思路,口吃道:“这这是什么?”
边子白摸着下巴,嬉笑道:“金子,人人都爱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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