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已经明白了。”

    “那你还一副疯了的样子。”智源把茶递过去，秦鲸笑接过来。

    “谢谢了，不过我是真的想开了，我已经有些日子不开心了，想来今天白日里逗你，是难得开心，于是多笑了笑罢了。”

    “你要真想得开，那也值得我被你戏弄了。”那小尼姑听了也有些欣喜，便坐在那里，捧着脸，看着秦鲸笑。

    到底还是刚来的，总比那些已经心如死灰的要活泼些了。秦鲸笑看着心里也暖暖的，喝了一口茶，觉得这茶甚好，清凉中带着些苦味，但是这一丝丝苦味，却又瞬间淹没在了清甜中，让秦鲸笑回味，笑着问道：“这茶真好，一丝苦味融在了甜味之中，你加了什么？”

    “茶？这不过是一壶水啊？”智源摸了摸头，有些茫然。

    “水？”秦鲸笑自然不信的，打开了茶盅看了看，的确没有茶叶，自己在月光下凝视，才发觉这自己以为的“茶”确实是颜色淡得如同清水一般。“竟然真的是水吗？”秦鲸笑倒是觉得十分有趣。

    “公子，看来你真的是许久不开心了。”智源叹了口气，看着秦鲸笑的眼神，更是怜惜了。

    “哦？何以见得？”被这个小丫头同情，秦鲸笑是不愿意的，但是又觉得很难得。

    “我娘之前跟我说过，人心苦，喝糖水都是苦的，人心甜，吃药都是甜的，你喝水却喝出了苦消融在甜之中，想来这就是苦尽甘来吧。”智源盯着秦鲸笑，才发觉这公子生得真好看。

    “嗯”秦鲸笑觉得十分有理，看着智源也觉得更可爱了，又问道：“你说，这时你娘亲和你说的，那你娘亲呢？”

    “娘亲爹亲出了事，都死了。”智源叹了口气，但是看着并不十分伤心。

    “那，你怎么会来这里做尼姑？”秦鲸笑看着她又心疼了，毕竟失去了父母。

    智源把鼻子一拱，说道：“我舅舅不愿意养我，就把我送来了，横竖都是些不开心的事情，便少提就行了，好好过日子，不比什么强呢？”

    秦鲸笑才发觉，这小尼姑比他看得更通透，自己反倒不如了，不过听她一个小尼姑说出“过日子”这种话来，还是觉得有趣，便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便忍住笑，正色道：“你难道不知道，只有结婚生子那才叫过日子吗？你在这佛门之中，不好好礼佛，让你师傅知道了，不得收拾你？”

    谁知小尼姑却笑笑，不以为意，说道：“主持方丈也说过，心中有佛，礼佛才有用，心中无佛，做那么多假把式干嘛？我如今不过是刚入寺庙，什么都不懂，谁管我那么多，再说了，哪天要真有人愿意娶我，我还不想在寺庙呆的。”

    洒脱，真诚。秦鲸笑对眼前的小尼姑更多了几分好感了。

    “我看你在这里也不自在，白白地耗费时间了，要不然，干脆还俗去我家做事吧？”

    小尼姑一听，眼睛一亮，瞪大了双眼说道：“你要娶我呀？”

    秦鲸笑一听，刚才喝的一口茶险些吐出来，这姑娘也未免太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又是养在民间，口无遮拦的也是难免的。

    正想说话，却听见窗外有异动，仔细听来，似乎是兵刃摩擦的声音，心下道：不好，莫不是被发现了，连我也要杀了？

    于是翻窗出去，踏步起身来到屋顶之上，却见两个黑衣杀手，一者握着一双短刀，一者拿着一个铁锤。相互一照眼，便开始动手！

    “哪里来的无名之辈，竟然想要我的性命！”那短刀客双刀飞来，被秦鲸笑轻松躲过去，另一边的锤客便飞锤再打，秦鲸笑一跃而起，翻身躲过，那两人接了兵器，又扔了过来。秦鲸笑卜浩仔躲，双手抬起，一掌托了那双刀，一掌托了那铁锤，又将兵器推了出去，那两个杀手立刻又接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