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教了一番。
元惟德c元惟信兄弟俩皆是打小见惯了祖父这般的,也都没放在心上,只垂着手,假作乖觉地听了训教。
元君舒却暗自担心祖父会不会当着那兄弟二人数落自己的这般那般的不是,再被那兄弟俩捏了话柄,将来成为二叔和三叔奚落c挤对长房的谈资。岂料,祖父仿佛转了性子,竟是对她一视同仁,连多余的不同寻常的眼神都没有半个。
这可着实让元君舒在心里啧啧称奇。
似乎从两个多月前的那夜道堂深谈之后,祖父对待她的态度,便不大一样了。
若不是今日的“一视同仁”,元君舒几乎都快忘记那夜老肃王与她说的那些意味深长,让她到今日都有许多难解其深意的话了。
毕竟,她被禁足的两个多月,每日也只得见贴身的仆人,以及父亲和妹妹。她差不多都快忘记这府中还有老肃王这么一号人了。
而更让元君舒觉得不可思议的,仿佛就是从两个多月前时起,二房和三房的种种为难和算计,就再没出现在长房的院中。
这可是元君舒十八年的记忆中,从没有过的事。让她在这两个多月中,很有种和父亲与妹妹生活在世外桃源中的岁月静好的错觉。
就是在这份懵懵懂懂的对不同寻常的认知中,元君舒和元惟德c元惟信兄弟出发,赶赴禁宫。
许多年以后,再次回忆过往,元君舒恍然意识到,原来她的人生后来的种种或悲或喜的变故,在那个道堂深谈的夜晚,便已经悄然开始了。
而她的人生,也注定是不同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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