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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戾气的瞪着两个人,似笑非笑的说:“姨娘?那敢问夫人是哪位啊?”小丫鬟看着和往日只会忍气吞声大不一样的薛可儿,心里真正有了一丝害怕,并不敢接话,只低着头。“行了,别在那儿给我拉仇恨了,传出去,不定说我怎么心狠手辣虐待二位那。”小丫鬟连忙磕头,直说:“奴婢不敢。”

    “把冬梅扶到我院子去。”一个小丫鬟抬头看着薛可儿为难地说:“姨娘,哦,不,夫人,那个将军说。”侍卫头领打断话,不容置疑地说:“扶冬梅回夫人的院子。”小丫鬟也是人精,听他如此说,心里的算盘早扒拉了一遍,立马恭敬的说:“是。”

    薛可儿忽略冬梅脸上的不安,给了她一个“放心吧。”的大笑脸,转身随着侍卫头领,穿过一个月亮门,走进种满菊花的院子。

    入目所及,全是菊花,近处是成片黄色的菊花,远处是白色,再远处是紫色。脚下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不足七十公分的小径,一眼望过去,远处的小径淹没在花海里,不禁想:这院子的主人得是有多喜欢菊花。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薛可儿对满眼的菊花已经产生审美疲劳了,终于看见不远处一怪石嶙峋的假山,点缀着种了一些翠竹。

    走到假山前,看见中间竟然有一条窄窄的台阶。拾阶而上,发现另有洞天,一条小河缓缓流淌,上面一座短短的拱桥连接。河里铺满灰色残荷,河对面是一溜三间房屋,雕梁画栋,红木门窗。

    走过桥,就是房屋的走廊,正屋的门两边各放有两盆菊花。两盆是墨绿色,两盆更是稀罕,竟然开有十二朵,却是深深浅浅的红,各不相同。如薛可儿这种丝毫不懂风雅为何物的人,也能看出四盆菊花的稀有珍贵。还有那盆,虽然没什么特色,但是瓷质雪白细腻,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薛可儿轻吟出声“宁可枝头抱香死,不肯吹落北风中。”屋里的张远修听得心中一动,没来及回味,就听屋外的人“呵呵”笑了“你们几个可是菊中贵族那。”

    侍卫头领千年不变的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对着屋门恭敬地说:“将军,夫人到了。”“嗯。”

    薛可儿仰起脸冲侍卫头领灿烂一笑,迈步进屋。身后的人因为那个笑楞了一下,迅速平复起了波澜的心湖,伸手合上门,快步离开。此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悸动的心,从此只为她,纵使为她丢了性命,也甘之如饴。

    薛可儿看见内室书桌后坐了一个男人,肩宽背阔,穿一件月白色锦袍,领子处绣有一支精致的淡绿色竹子,如墨黑发束于头顶,斜插一支简单的玉簪。小麦肤色,长眉入鬓,鼻梁高耸,完美的唇形厚薄适中。尤其一双深邃的眼睛,乌黑的眼瞳似一汪深潭,让人不自觉的陷进去,偏配上棱角分明的脸型,又如寒星般冷峻。月白色袍子显出一种儒雅,薛可儿想着他若是换上一件深色袍子,肯定男人味爆棚。“嗯,和楼下的立哥哥一样酷,不过比他还要帅。”立哥哥是薛可儿前世的竹马,是一名军官。薛可儿的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是外科医生,之所以会上军医大,就是因为想要参军,父母不同意而折中的方法。

    就在薛可儿眼冒星星欣赏帅哥的时候,张远修猛一拍桌子,“啪”地一声巨响,惊得薛可儿一哆嗦。回过神,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心里把自己鄙视一把“呸,没见过帅哥啊。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渣男,哪里配和立哥哥比。”

    琢磨一下,组织一下语言,缓缓地说:“燕舞姨娘落胎和妾身无关,当日院子中只有妾身主仆和她们主仆,所以她的一面之词,不足以成为判妾身有罪的证据。”张远修盯着她,深潭一般的眼睛古井无波,看得薛可儿头皮一阵阵发麻。半晌,方冷笑出声:“不足以吗?你一向不就是很恶毒吗?”

    薛可儿对他的武断感到很生气,很替原主不值。遂也冷笑,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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