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毫无理智胡乱冲撞,“咚”的一声撞上了人,那人的另外两个同伴立即围上,手中的砍刀直劈过来。
“丫头。”周克勉睚眦欲裂。
当杨伏波等人追到的时候,周克勉已经昏倒,宋清浅还在疯狂的殴打着一名匪徒。另外两名匪徒多处骨折倒地哀嚎,被打的匪徒惊悚的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叫救护车。”杨伏波赶紧过去,将纠缠中的二人切开,一脚将匪徒踹飞,反手抓住宋清浅手腕拧到背后,踩住她的腿弯。看她犹自挣扎,一手刀劈晕她。
周克勉一睁眼就看见杨伏波坐在对面,猛地坐起,一阵天旋地转。
“你慢点,你这可是有点脑震荡。”杨伏波又把他按下去,“躺着吧。”
“我家丫头呢?”
“她没事,还睡着呢。你先告诉我。我们刑警队追捕通缉犯,快追上的时候,你们突然冒出来,是怎么回事?”
“她有受伤吗?”
“有些挫伤,没大伤。”
“我要打个电话。”
“找律师?没必要吧。你们又不是涉案人员。我只是奇怪,那丫头当时是发疯的状态。我很稀罕。”
“给我电话。”
看着周克勉打了电话,杨伏波又问:“她怎么了?”
“她什么时候能醒?”
“那要看什么时候退烧吧。她怎么了?”
“发烧?我要去看她。”
“你是脑震荡。乱跑什么!她到底怎么了?”
“给我电话。”
正交涉着,小林来了,一反平时那般总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他非常严肃。
小林很严肃的对杨伏波说:“您好,我是周先生、宋小姐的代理律师小林,有话请先问我。”
杨伏波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离开了。早在监控里就看到,周克勉是为了推开宋清浅而被匪徒踢中头部而晕倒,本来就有些疯狂的宋清浅发觉周克勉被踢晕更加疯狂。他只是想知道,这丫头身上发生了什么,导致她如此。不过,在离开前还是表示:从宋小姐的状态看,似乎心底有很大的怨愤,如果需要发泄出来,他愿意当人肉沙包。
忍着头晕,周克勉让小林推着自己去看宋清浅。
第二天下午,宋清浅醒了,周克勉发觉掌心的小手一动,便抬起头来看着她。
看了他一会儿,宋清浅无力的问:“他们回来了吗?我想问问清楚。”
“他们后天回来。”
“我们去接机,我要尽快弄清楚。”
“好。”
“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握紧小丫头的手,感觉到她的回握。
机场,方正在前面挂着一个背包,走在最前面。宋清浅一看到他们,立即冲了过去。方正就把背包摘下给了她。宋清浅几欲晕倒,却将背包牢牢抱紧。
周克勉半搂半抱将她拖上车。
众人一起回到二人的家,周克勉搂着她坐在沙发上,郑雅刘芳自去厨房。方正,江腾渊互看一眼,便将原先与章四平计划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章四平是在2013年底发现患病。那时候,丫头在读高二。经过治疗,2014年夏天痊愈。2015年春节期间复发,好在发现及时。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做了最坏打算。为了避免丫头再次长时间经历亲人的病痛折磨,章四平以留学的名义出国,将宋清浅留给了周克勉。2015年十月份,医生说病情不容乐观,出于对章家的怨恨,章四平不愿将万贯家产留给父亲继承,便有了财产转移事件。2016年春节,病情已经恶化的章四平最后一次与宋清浅见面后,以去南美洲探险的说辞,彻底与她断了联系。至于选择7月2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