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虚弱地咳,软绵绵的手伸出来,拨麦穗一样把大司马拨开了,又委屈又心酸“屁股疼。”
这下监正和大司马都不抢话了,鸟兽散,退居两边。大司马还讪讪开口“陛下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千万不要认错罪魁祸首啊陛下,您的小龙臀跟我俩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屁屁疼
萧懋白一眼脸色有异的污妖王大司马,有气无力“你主子,萧懋”。
说罢又迫不及待对着连勤之招招手,这才叫男人解除封印一般,一步一顿过来了。
连勤之脸色苍白,眼底全是於黑,衣服皱巴巴犹如咸菜干,没形没款耷拉在身上。好像一个稻草人扯了快破布当衣裳,形象落魄得只能唬住田间吃得肥肥呆呆的傻鸟儿。
方才还能和大司马对答如流的人自皇帝苏醒便像关了开关的机器人,走至塌前也愣愣的。
过了一会儿他才躬身,摸了摸皇帝的颈间皇帝的脖子热乎乎的,血管里血液“砰砰”流动,有力而鲜活。
他又探了探皇帝的鼻息,温热的气流掠过他的指尖空隙。
又摸了摸皇帝胸口。摸到被大司马粗手粗脚摁得疑似内伤的第二根肋骨,皇帝“吱”一声,大有撒手人寰之势。
人确是鲜活无疑。
连勤之这才蹦出了自萧懋苏醒以来的第一个字“猫猫”
他伏在萧懋塌前,眼底全是红血丝,又讷讷地喊了一声“猫猫”,便心口皆哽,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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