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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懋还真着急要走, 虽说按照这帮嗲嗲怪的说辞,他可以回到最初离体的时间点。但凡事留一线, 万一这帮家伙操作不当,不能按照自己的离体精确时间以及地点将他送回,他未来的王夫那可真是要便宜别人了。     他闭眼躺在实验台上,对于周边的感知渐渐消失,忽而又回想起他看到的红衣女人的过往, 当即更不淡定了“那个女人与我思想相同, 她能看到我的过往生平吗。”帝王生平关乎国祚,岂能叫他人轻易窥探。     抓错人的小伙子巴不得他乖乖回去,知无不言“极大上来说不能,我们就穿梭机的试实验阶段做过千组真人测试, 只有一个人能看到实验伙伴的过往。那人是生而对世界有超乎寻常人的灵感。就是你们那边占星监的同类”     “确定她看不到我”     “天道宠儿万里挑一。”精通混元史的小姑娘上前来, “她要是能看见陛下您的过往,陛下早已因为夺嫡时欺辱并挑唆兄长谋逆的行径受尽万人唾骂。”     萧懋一脸的这该死的史书竟然这么翔实吗是哪任史官或者民间穷书生在戳朕的脊梁骨。     他心知自己在此界停留不会再多长久,并没有多纠结这些细枝末节, 而是又抛出了一个疑问。     他在红衣女的过往中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一团头发。人鱼女王的智力以及闺阁心性只能联想到发绣, 并颇为大方地要指点对方该怎么保存头发。     毕竟伪娘也算是半个姐妹, 雌鱼何苦为难雌鱼。     现今回想, 却陡然察觉到一个过去没有注意到的点那团头发的形状与其说是乱糟糟的勒成莲藕,倒不如说是被恶意扎成了厌咒小人的模样。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把头发扎成小人的模样。     那学历史的小姑娘说, 人的一切对于世界万物加以探索的学科, 都是相通的。同样, 无论古今, 有些现象可以用不同的说法异曲同工地加以解释,比如占星监对于恶灵的感应。     那么占星监提出的“恶灵生前的遗物是媒介”,以及施行厌咒之术时惯用的扎小人的办法     “对对对,若要让一个意识覆盖掉另一个,有物做媒介会更方便一点。”游走在滥用职权罪边缘的党员脸小伙子苦着脸,尽力满足求知欲旺盛的皇帝。     “我们有数百场实验作为依托,可以不借用物地完成操作魂穿,一般人达不到这样的水平。通俗地来讲,魂穿者先穿至自己的某些贴身之物,再至他人,比直接魂穿至人要更简单点。这中间解释起来得涉及到更深层次的世界本源以及科学心理学因素”     萧懋是个翻脸无情用完丢,一个问题得到答案后就迫不及待打断他问下一个“朕什么时候迎娶朕的王夫”     饱暖思。一些迫切的关乎自身安危的问题解决之后,他就开始琢磨某些福利问题。     萧猫猫,就是这么庸俗的一个男人。     话一说完,一阵更为难以言说的飘忽感席卷灵体。他只听到“就在”两个字,还没听清楚具体的时间,便瞬息失去了对未来世界的所有感知。     就在什么时候啊就在     萧猫猫最后一个,却也是最期待的一个问题没能得到答案,当场气得灵体都一阵阵发晕,三魂七魄都要离体。他咬牙愤愤我恨早知道不要那么识大体,先问这个小家子气的问题了。     小家子气的皇帝再次感受到外界的刺激,是光。比日光还要强烈的暖意破开初秋的寒凉,洒落在他的脸上。     紧接而来的是淡淡的草木香气,以及外头密集的马蹄声。马车辗开路边小石子所带来的喀吧喀吧声以及随之而来的隐约晃悠都说明一件事这不是在安逸的客栈,而是在马车里。     他心头一紧朕不是在客栈歇着吗朕的王夫呢     不仅如此,他身上几处该疼的不该疼的地方都微微有些麻痒,带着细密的疼痛。滋溜溜的,仿佛疼到了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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