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璧君吗?想起初见时,几人欢欢喜喜在合欢树下聊天,吃酒,恣意嬉笑的场景吗?他能把这一切告诉别人吗?自然是可以的,但那个人是沈璧君,不是别个。而现在,他只需要她身旁的婢女友人站在身边即可。
“唷,一来就来三个人,孙兄艳福不浅呀。”略带微光的漆黑中,人未到声先到了。
孙弼一跃而起,握剑准备着。只听那人向前挪动了几步,随即四周皆有异动。波喜与朗彤害怕极了,却又激动极了。两人紧握着彼此的手,那腿脚似是要逃的意思。但她们没有逃,只是愣愣地看着。突然,朗彤转头对波喜说,“我们不会有事的。”不知怎地,波喜也是一样的感觉。她点点头。
黑暗中,那人站上前来,“听说过夏周朝十四叔韫亲王吗?”
孙弼笑着摇头。
这时,一急性子兄弟上来了,“大哥,不用跟他多费口舌。直接布袋子裹了运回去便是。”
他大哥有意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见那急性子蹭得腾起,捏着拳头就朝孙弼的脸打去。孙弼一闪,转身捏着他脖子,捏了一会儿,好似教训够了,便放手了。本想着那人会仰头倒在枯叶铺满的水中。却不料,他脚后跟刚着地,那身子便直直立起来了,像是尸体从棺木中直翻出来似的。“还不动手?”他求援,可之前的大哥一听动静,便转身挥手。那急性子怒不可遏,起来就冲着朗彤与波喜她们冲去。孙弼拔剑,撑地。只见得一股银色剑光闪过,前头那个不机灵的急性子刚要抓着波喜,便被孙弼一剑刺入脊梁,痛不欲生,倒在波喜面前。
生死之痛在前,他又拉着朗彤的脚,波喜一见,转身握住孙弼的剑,随意往一处掰了,那急性子痛得直喊,不久便没了气息。朗彤吓得往后一退,可波喜却因第一次杀了人,愣愣地瘫坐在地,手里还死死握着剑柄。
突然,鼓掌激鸣,只听那人说,“孙兄倒是明白人,连带个徒弟都如此乖觉。”
波喜嘘嘘喘着气,还没松缓过来。他说什么,自然是没听见。
“妹妹。”朗彤试图拉她起来,却拉不动。
孙弼拔起那急性子身上的剑,架在说话那人的身上。“让他们都撤了,有什么话,找清净地方说去。”
那人笑了。“今天可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等到了云歌郡有你的好。”
说着,几人便冲上来压住孙弼。以前,他逍遥自在,可现在他连离白府远一点的集市都觉得无趣。他哪也不想去,更别提去给韫亲王当牛做马了。他恨透了当牛做马日子,他要的是逍遥自在。“能接我十招,我便是你的人了。”话音刚落便蹭一声闪到了桥上,剑甩入空中,不一会儿变成了九转驯龙寻剑法,还未见剑出手,草丛中数人已翻倒在地。
被人叫大哥那人慌了,转身便要抓着朗彤与波喜。孙弼哪能由着他这般不自量力,飞身下来,往前一伸,那细细的好似绣花针似的剑便缠住那人脖子,饶了数圈,呲呲作响,火花四溅。那人筋脉尽断,鲜血直流。
孙弼知道,这一幕恐吓着波喜,只一个箭步朝前,挡在朗彤与波喜前头。
人都死了,四下里安静下来。
孙弼询问了朗彤,她说自己还能走,就是波喜,自从手松了剑后便一直僵着c愣着,眼睛还瞪得大大的。
“我背着她。”朗彤将要扶波喜起来,便听得孙弼来了这么一句。
“可是现下医馆都关了。”朗彤刚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白府里虽也没大夫,可药还是有的。可以先喝点安神汤压压惊。
“去白府吧,也好安排你休息。”
朗彤主动邀请,正中孙弼下怀。但也让这次的事件显得是自己为遁入白府安排好的。于是,他急忙解释了。“姑娘,这次的事是为突发,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