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只需要解决了他,一切不就迎刃而解?”
闻听此言,张君兰面露惊诧,她未想到田馨竟与自己想到了一处,平日里却是小瞧了她。
只是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张君兰决定试试她是否真的有解决方法:“馨儿,那人又岂是好对付的?须知叶君临都曾在他手中落荒而逃啊!”
“兰姐,那位高长老和昨晚在浴院中你身边的那位男子可是同一人?”田馨突然问道。
张君兰正在想事,想也不想便顺口答道:“嗯。”
田馨闻言小声道:“这就是了,他不是你的情郎吗?又有何不好收拾的?他难不成还敢帮着外人对付兰姐?就不怕从此以后上不了兰姐的床吗?”
听闻田馨之言,张君兰神色大变,瞪向她道:“你说什么?”
“啊?他难道还真敢不成?我记得昨晚兰姐可是一句话就把他给喝到了一旁。”
“田馨!休要胡说,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张君兰少见的动怒,脸色铁青道。
看着张君兰的怒容,再加上田馨对她的了解自知她不是作假,可是她与高俊私会之事却是田馨亲眼所见,田馨顿时不知所措,一脸茫然,呐呐道:“那你们又为何私会?”
“呸,什么私会?那是他追击叶君临时路过浴室,我以为是贼人偷窥,才出手将他拦下,又恰好被你撞见!”张君兰寒着脸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说完,田馨一脸沮丧道:“那现在可该如何是好?莫非真的只能投向江流他们了吗?”
“我可没说要投向他们?”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
张君兰道:“你说的那法子就不错。”
田馨闻言一愣,旋即眼睛一亮,拍手道:“对呀,虽然兰姐现在和他没有关系,但见过兰姐这样的大美人他又岂会不心动?兰姐只需对他稍作魅惑,恐怕他就要立即色与魂授了!”
听完田馨的话张君兰陷入沉默,田馨见状收起兴奋,低声道:“兰姐,田馨方才只是胡言乱语,还请兰姐勿怪。”
张君兰闻言未答,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以色侍人,纵使能得以保全,也只会教人看不起。”
“是田馨错了。”田馨连忙转过身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张君兰忽然转过身子冲她微笑道:“不过,若是使个美人计,先以色诱之,再行刺杀之事,以此解危,那就另当别论了。”
田馨闻言大惊道:“兰姐的意思是”
“嘘!”张君兰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一脸凝重道:“馨儿,此事你知我知便可,切莫再传第六耳,阿秋c阿珍也不行!”
田馨连忙道:“兰姐放心,田馨明白!”
张君兰道:“嗯,欲行此计少不得还需要麻烦你,回去后就将堂中的事交给阿秋c阿珍吧。”
破浪堂江流卧室内,一股酒气弥漫。
“咚咚。”
江流举着酒壶,对着瓶口痛饮,对于屋外的敲门声如若未闻。
“贤弟,是我。”
李澜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江流听闻是李澜到来,这才将手中的酒壶放下道:“是兄长来了?进来吧。”
李澜推门而入,瞧见烂醉如泥的江流,脸色一沉,道:“事情办的如何?办完为何不去见某?”
“我”江流突然痛哭起来,道:“兄长,某让你失望了,某对不起你,她根本就不愿意投向我们,她或许已投靠了韩嵩”
“什么?怎会如此!”李澜闻言大惊,抓住江流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她都说了些什么?将事情经过一字不变再给某说一次!”
“兄长勿急,容我捋下思路。”看着李澜一脸肃容,江流的醉意顿时吓退了大半,稍作思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