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随着众人做了败兵。
“张头,此处已无法据守,不如禀报帮主放火烧门,或可稍阻对方!”小方亦被带退下来,看着兄弟们的表现,他心知此时不能硬打,遂向张鹏献策建议道。
张鹏自也看出了局势,闻言眼睛一亮,又瞥见对方死命欲缠围赵光耀,更知不能再拖,连忙向赵光耀大声报道:“帮主,敌势难阻,不如放火烧门拒敌吧!”
“可,尔等速去点火,某来拖住他们!”赵光耀无暇回头,一杆虎头湛金枪将众敌阻于门外。
听闻建议得到赵光耀首肯,若在平时张鹏肯定要大喜一番,可眼下他却没有这番功夫,招呼着后面兄弟便去取火取油。众人熟门熟路,不消片刻便将油火都带了来,先沿着两边院墙撒上油,而后将火把一掷,随着海风的助力下,眨眼间火势便燃了起来。
“张头,门下帮主他们也在,这该如何是好?”眼见别处都烧了起来,唯独门下这最关键的地方还没有着落,众人都不敢去泼油点火,遂问起了带头的张鹏。
门下是赵光耀在率人阻敌,金枪门上下谁人敢害他?不知别人如何,张鹏自是万万不敢,瞪向那问他之人斥道:“你说该如何?自是要先把帮主救回再说!”
说罢,他便立即组织人手向前冲去,可是大厦将倾,非是数人能挽,待他们好不容易快要挤到前线,前线已然又被人打退回来,好在有赵光耀守在门下,未让对方冲进院来。
“快,快点放火烧门!”赵光耀一边阻敌,一边催促道。
“帮主不可,您若有不测,金枪门亡矣!”朱涛闻言大惊,今夜被伏大败,先损田广,后又有齐渊断后,恐是九死一生,他断不能再见赵光耀陷入险地!说着,就要上前去替他阻敌。
“某还没死,某的话便不管用了是吗?”见众人犹豫,赵光耀脸色一变,又命道:“某再说一边,放火!”
“是!”人群中,小方举起油桶便朝门丢去,随后一把夺过旁人手中的火把,就向油桶炸裂处掷去。
“小方,你做甚?”张鹏在旁瞧见大惊道。
小方闻言不理他,又从旁边抢来一桶油向门下丢去,而后又从张鹏手中夺过火把道:“张头,借火一用!”
“你”张鹏欲言又止,他明白小方做的对,更清楚小方只是做了他想做不敢做的事。
在小方的带动下,又有几人跟着泼油掷火,几个呼吸间,大门处燃起一片火海,朱涛被迫从中退出,回身看向众人目眦欲裂,怒吼道:“是谁放的火?”
众人无人应答,朱涛冷哼一声,不愿与他们浪费时间,连忙向火中看去,道:“帮主,火大快撤!”
“还不够大,再等等!”大火中传来赵光耀的声音道。
朱涛闻言无奈,只得带人在火外等候,过了片刻,便受不了火熏,又后退了数步。
火海中,两帮帮众的野心与贪欲被烈火烧得一干二净,众人开始退却,赵光耀见状不由松了一口气,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翻身跃出火海。
瞧见火中突然飞出一人,院中金枪门众人心中不由一紧,待认出身上仍然燃火的那人是赵光耀后,众人连忙上去帮他扑火。
“帮主,你无事吧?”看着赵光耀通红的面庞,破烂的衣裳,被烧焦的发丝眉毛,朱涛不禁哽咽道。
“没事,火势难久,先撤到后面。”赵光耀道。
说完,他带着众人向自己住处赶去,来到自己所在的别院中,一言不发,便径自一人进入屋中。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一探究竟,只得老老实实在院中等候。
片刻后,赵光耀从屋中走出,看着出来的赵光耀众人无不一愣,只见出来后的赵光耀与进屋前的他宛若两人,此时的他戴盔披甲,覆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