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哥哥就饶了某换个人吧,喝过去了晚上还怎么办事?老陶,替哥们撑下场啊!”卫季叫苦道。
“瞧你小子那怂样,酒场都稳不住,在楼里还能有啥出息?怕不是钱财都被姐儿拿了,便宜却没占到半分!”陶叔接了他的场,又嘲讽道。
“娘的,看你替场的份,某就不与你计较了,某先去窗口透透气。”卫季翻了翻眼向窗台走去。
“二爷,二爷,听说忘返楼里就有赵光耀的丘八!”
“消息可真?”
“俺也是偶然探来的,嘿,那小二快快滚来,给二爷细细道来!”
“是是是,这位爷,消息千真万确,金枪门那伙人就是小人接进去的,就在楼上!”
“好哇,赵光耀这老丘八近些时日不在,这些小丘八们胆子竟反而越来越肥了,胆敢在咱眼皮底下耍乐!来人啊,去告诉三爷旭哥儿,让他带人将楼外看好,其他人随某上去砍了金枪门的那些丘八,一个不留!”
“嗷嗷,砍了他们,一个不留!”
刀马堂一众黑衣汉子举刀叫道,随后下马跟上二爷马老二,直往楼上杀去,只留下几个看马的在忘返楼前。
“坏也!”窗前,将这一切目睹眼内的卫季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回身向众人叫道:“祸事至矣,祸事至矣!”
“你他娘的鬼叫个毛,什么什么的就祸事至矣?”张鹏瞪他道。
“张头,大事不好,下面来了好多刀马堂的人……”
“啊?”
卫季话未说完,张鹏已出声打断,然后就直奔窗前而去,看着下面众多马匹,道:“好多的马匹,来人想必更多,他们此番必有大动静,某等需立即回去,禀告齐老大!”
“张头,他们正是为咱们兄弟而来,而且带头的还是马老二,他还命老三马旭将楼外看死,打算将咱们一网打尽!”卫季道。
“什么?他们怎么得知咱们在此,还特意而来?”众人中有人慌乱道。
“唉,来时某都说了不要在此,避免意外发生,可是你们偏不听,如今果然出了这番祸事!这该如何是好?”一人悔恨道。
“兄弟,你这事后诸葛亮可就有些过分了,方才你还玩的好生尽兴,怎地一出事就变了脸?”
“某哪有?某来前是不是有劝过你们?可恨都不信某!”
“嘿,你怪谁?有人逼你来吗?”
“好了,都别吵,给某安静点!”张鹏皱眉拍桌喝道,众人顿时为之一静。
“刀马堂的人已经赶到楼上正在搜人!”小方突然从门外进来,吓的屋内众人一跳,众人竟不知他何时跑了出去。
“这么快,他们多少人?”一人问道。
“马老二带队,得有六七十号人手。”小方道。
“什么?完了完了,咱们该怎么办?”
“是啊,张头,如今为之奈何?”
听到小方之话,张鹏放在桌上的双手现在还在轻颤,心下忐忑不定,又哪里有法子道出?
“瞧瞧你们,都慌什么?俊哥儿还在呢,怎么会完了?”瞅见高俊镇定的模样,陈飞心里有了底气,遂对慌乱的众人呵斥道。
“就是,就是,还有俊哥儿呢!”听闻高俊的名字,众人眼睛一亮,见他稳坐如山,心里为之一安。
“某有一法子可行!”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严康突道。
“哦?是何法子,快快道来!”张鹏闻言惊喜催促道。
“当行声东击西之计!”严康道。
“如何实施?”张鹏道。
严康稍作沉吟,道:“张头可将人手分为两部,一部故意出去闹事,吸引刀马堂众马贼注意,另一部则可趁机逃脱,回去搬救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