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便宜,只要俊哥儿肯与他们交往,他们没理由拒之不交。
“俊哥儿,老卫请大伙吃酒玩乐,一起去啊!”牛福禄将钱还了过来道。
“好。”不过高俊却没有收下钱财,继续道:“这钱就不必给某了,舔做今晚大家吃喝用罢,不能让卫哥一人出钱。”
“俊哥当真仗义!”陶叔闻言夸道。
高俊闻言笑笑不答,人群中严康低声骂道:“谄贼!”
“咱兄弟总算齐聚一次,走吧,走吧,莫要耽搁时间!”牛福禄高声叫道,淹没了严康的低骂。
说罢,众人当即向外赶去,初时,众人因为高俊的突兀加入,显得还有些拘束,但一到酒桌便活跃了开来,那时再瞧着高俊,只觉得也没有什么。
一场耍乐之后,众人直到明日方才脱了疲惫。早上仍是高俊先向众人问好,众人有的回礼,有的不回,虽显得不怎么亲近,但已无昨日那般突然、生疏之感。
众人忙活一阵之后,便开始巡场工作,待干完活计后,又是相约出去玩乐,有人因为钱财不足而迟疑,高俊立即拿出钱财支援,而且决口不提还钱之事。如此连续参与玩乐、广散钱财八九日后,众人对高俊的态度已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每有难,或是出去玩乐,首必喊他,众人除去对谁都一样的小方,无一不是对他亲近异常,好似多年老友一般。
而他也从此再无闲时练剑之举,每有空闲便被人喊去作乐。
这日巡场,到黄昏时方才结束,有人馋虫发作道:“张头、诸位兄弟,天色已晚,夜里也闲来无事,何必那么着急回去,干脆就地寻家酒楼走上两杯!”
“唔,此议不错,省了不少赶路功夫。”闻言有人赞同道。
但却也有人不赞同道:“咱们这些时日与刀马堂斗的厉害,在两帮地头交界处吃酒玩乐,万一遇到意外岂不扫兴?”
“咱们金枪门的好汉会怕那些马贼?”一人轻蔑说道,说完,又看向高俊一脸谄笑,道:“有俊哥儿在此,什么乱子摆不平?”
众人闻言,尽是点头笑道:“这话在理,有俊哥儿镇场子在怕什么?”说完,众人又询问张鹏道:“张头意下如何?”
“可!”
见众人已有注意,他也懒得做那坏人扫兴,再者他也对高俊身手十分信服,而且也不觉的能出什么大乱子。
“张头英明!”
众人拍了一声马屁,那方才出主意的立即上前带路道:“走走走,俺知道此处有一家忘返楼,那里的酒菜当真是美味,美味!”
“瞧你小子那点出息,先把哈喇子收了!”陈飞嘲笑道。
“嘿嘿,这不是刚好证明俺不是吹嘘?”那人擦着口水道。
众人有说有笑的赶到了那忘返楼前,站在门口就被楼里那四溢的香气馋的直叫肚子。
“哎呀,竟是金枪门的众位好汉大驾光临,里面请,里面请!”楼里的小厮一看这群头系额带,红衣黑靴的汉子,连忙跑了出来亲热迎道。
“找间雅间,把你们楼里的好酒好菜都给某家上一份!”雷平上前道。
那小厮道了一声“好嘞”,连忙把众人引到楼上,随后把酒水摆上,后面又陆陆续续将众多佳肴一一呈上。
“好吃好吃,这酒也他娘的够劲!”
“俺没吹嘘吧,不然怎么会将兄弟们往这里带?”
“没得说,下次兄弟们有空还来这里聚!”
“急什么?这才哪跟哪?来来来,兄弟们走一个!”
众人边吃边敬酒,一会儿还划起了拳,掰起了腕,好不热闹,只差叫几个姐儿来陪着了。
卫季这厮赌钱向来有一手,但划起拳来却输的哭爹喊娘,不一会儿就被众人灌的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