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外传!大家准备上路吧。”刘勇道。
“是!”
这时,孙笑方也起了身,还抽空弹了弹身上草灰,正所谓心中有数,做事不慌,只见他又来到刘勇面前,小心翼翼道:“刘哥,俺那兄弟为人忠厚老实,最是听招呼,你看……”
听他又提此事,刘勇心有不快,但看见他那副小心惶恐的模样,再念及往日的情分,心中不由一软,板着脸道:“下不为例!”
说罢,又看向牛福禄道:“好好听某招呼,亏不了你!”
孙、牛二人一齐答道:“是是是!”
见状,刘勇大手一挥,道:“时辰不早,走也!”
时间于喜怒哀乐之际得握,于平常中悄然而逝。
自那日清晨别离众人,至今已有五日,这五日,高俊不是提剑苦练,就是思虑将来。而牛福禄在这五日却凭着任劳任怨,踏实肯干,得到了刘勇一行人的认可。
连云山一处山谷溪间,有两道身影正在此清凉洗澡。
“牛福禄,自你跟着某来,某待你如何?”孙笑方突道。
牛福禄闻言拍拍胸膛道:“那还用说?哥哥你对俺老牛恩重如山,便是让俺上刀山下火海,指着山崖往里跳,俺都不带皱下眉!”
“滚犊子,少给老子瞎扯这些!”孙笑方道。
“哥哥,俺老牛要是有半句谎言,就要雷给劈了!”牛福禄脸不红心不跳,右手并指对天发誓道。
他还不信这晴天白日里真能降下一道天雷。
“果真!”孙笑方狐疑道。
“必须滴!”牛福禄道。
孙笑方点了点头,盯着他忽又道:“那某和刘勇的话,你听谁的?”
听闻此言,牛福禄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妙,但一瞧见孙笑方投来的眼神,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嘻嘻道:“孙哥在就听孙哥的,刘哥在就听刘哥的!”
“某二人同时在,你又听谁的?”孙笑方目光幽幽道。
场面突然一静,直到一飞鸟鸣叫经过,方才打破了沉静。
牛福禄上牙咬着下牙,在溪水中,竟额头冒汗,显然是在做着剧烈的挣扎,孙笑方见状心下大气,暗骂刘勇这厮倒是会笼络人心,这才几日就把这狗日的忽悠的分不清主次,真真是气煞了他孙某人。
“狗日的,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一样,你到底怎么想的?”孙笑方不敢再给他过多时间,当即逼问道。
“俺,俺……”牛福禄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偷听,这才小心说道:“当然是听孙哥您的,人不能忘本不是?”
“这他娘的才像话!”孙笑方脸色缓和不少,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样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后压低声音道:“算你小子明智,不妨告诉你一个消息,刘勇他活不长了!”
“啊?孙哥此话怎讲?”孙笑方真是语出惊人,震的牛福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道。
“哼,刘勇曾是群英会人,更是在那位星月公子手下做事,曾经当真是好不威风!但随着星月公子被他老子赶出连云,星耀堂又随后被解散,刘勇那些人便失了势,最后为求在连云城待下去,刘勇便去了城北帮。他们曾经风光时,自然少不了得罪人,城北帮就有刘勇的仇人!只是他本事不差,对方虽然将他逼出了城北帮,却没能取得了他性命!但是前些时日他带我们又招惹了一个强人,事后对方不甘,这不,现在人家要双方联手,取他性命!”
“孙哥果然了得,竟能探得此消息!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告诉刘哥?”
“你敢!”孙笑方眼珠一瞪,看向他厉声道:“你若是敢走漏消息,老子弄死你!”
牛福禄闻言脖子一缩,连忙道:“不敢,不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