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果然没错!咱兄弟以后在连云城也有了靠山门路!”
众人甭管往日关系如何,此时各个开始吹捧起了林业。
“他没有来!”
就在众人期待之际,高俊忽出冷言,打破众人幻想。
“呃……”
众人闻言好不尴尬,孙笑方道:“嘿,你与林哥关系大伙谁人不知?他若发达岂会不将你带在身边?就老老实实告诉兄弟们林哥何时来,大伙也好给他个惊喜不是?”
高俊看向孙笑方皱眉道:“他发不发达是他的事,与某何干?某非他的奴仆,又为何要跟着他?”
听闻此言,孙笑方心中顿时有数,他已胆敢确定,二人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矛盾,现已彻底决裂!
“不然,不然,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凭你与林哥的关系,他断然不会不照顾你!”孙笑方慢条斯理道。
说罢,他又盯着高俊打量几眼,桀桀怪笑,目露讥讽,道:“莫非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哥的事?所以他才不念旧情,将你一脚踢开?”
“贼子,胆敢再说一遍?”
突然,高俊暴怒而起,众人尚未有所反应,他已持剑指在孙笑方喉前,林业之事本就是他心中一根刺,此时又被对方如此曲解、污蔑,他焉能再忍?
“住手,你要作甚?”
“俊哥儿,不可冲动!”
大伙本都是一起做买卖的兄弟,眼见高俊突欲暴起杀人,众人无不震惊动怒,刘勇上前就要夺他手中铁剑。
高俊死死盯着孙笑方,全然无视四周众人,待刘勇近前欲夺剑,他左手忽然一动,持着剑鞘又已横在刘勇颈间,刘勇顿时愣住不动,既惊且怒。
“说!”
剑尖的冰冷,令人毛骨悚然,再瞧见高俊那欲择人而噬的神情,孙笑方腿肚一软,顿时摊到在地。他终于明白,那日悬赏败退,不是偶然。
“俊哥儿,快收了剑!”刘勇强忍怒火,尽量用缓和的语气道。
高俊闻言,面有挣扎,片刻后,冷哼一声收了剑。
“刘哥,你可要为兄弟做主啊!平日这厮就目中无人,那时只以为他是年少轻狂,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桀骜冷酷,当众就对着自家兄弟拔剑相向!”孙笑方突然扑在刘勇身旁,抱住他的大腿哀嚎道,说罢,又挤出几滴泪水,继续道:“怪不得林哥得了富贵,却不肯将他带在身旁,似他这种人谁又敢留?”
高俊闻言勃然大怒,正欲发作,刘勇呵斥孙笑道:“够了,你给我闭嘴!”
孙笑方顿时唯唯诺诺不敢再言,低下头来,目中怨恨之色,一闪而过。
“刘哥,孙儿说的话虽不中听,却有几分道理。”有人阴阳怪气道。
“嘿,咱这小庙,还能大得过人家虎头帮?”又有人自嘲般道。
“就是就是!”众人神色不善的打量着高俊。
刘勇闻言,看向高俊,面无表情,心下苦叹:这小子着实冲动,那一剑虽然惊到了大伙,却也斩断了大伙对他那丝微不足道的情谊,如今,某也无可奈何。
瞧见刘勇投来的目光,又扫了一眼众人的神色,高俊冲他拱了拱手,折身离去。
瞅见高俊无声离去,无论报复,还是保命,此时孙笑方心中一片暗喜,但戏还是要做足,只听他又幽幽道:“这小子真个威风,欺了人说走就走,毫不将大伙放在眼里。”
“没完没了了?不服就去找他报仇!”刘勇瞪他道。
闻言,孙笑方心下一突,赶忙低下了头,暗道自己的把戏怕是给刘勇看破了,可是细细琢磨,观他意思似是又不想过多追究,不由暗暗得意:也是,那小子如何与某比?大伙没道理向着他。
“今日之事,不许再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