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身的症状,便提出为将军放血针灸治疗”
“将军将军原本要回自己的营帐去的,是许将军许将军说她回避一下,于是我便让将军脱了衣裳,在营帐里进行针灸”楚白水如此说道。
钟相思满面狐疑,“真的如此?”
“真的如此!”楚白水连连点头,“夫人,我是您一手栽培的,跟在您身边也两年多的时间,您总不该怀疑我的何况此事,我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
钟相思的眼神落在六郎的身上,“你怎么解释?”
六郎的眼神就没从禾麦的身上移走过,“夫人,若我常六郎有一丝半点对不起禾麦之意,我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此重誓,让钟相思在忖度了一下之后,慢慢放下手中的鞭子,“勉强信了你!”
“信什么?夜半如此暧昧时辰,竟然为了拿什么醒酒药去一个女人的营帐,娘,你信,我才不信!”禾麦说道。
钟相思闭口不言,她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剩下的,便由他们小两口自行解决。
“禾麦,你不应该不相信我的”六郎的声音有些苦涩。
禾麦的眼神与质问让他很是受伤。
徐姜上前攥住六郎的肩膀,低声道:“禾麦失去了从前的记忆,记不得你了。”
六郎惊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徐姜的叹息声中,他告诉了六郎,从他们到了米家镇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他也告诉了六郎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内,禾麦都经历了些什么。
许灼芙、李长安、南三、张阔
这些人,都是禾麦这几个月所经历的时间中的参与者,而最让徐姜纠结的便是许灼芙的身份。
他迟疑再三,还是将他同禾麦的猜测告诉了六郎。
六郎眼神深了深,却没有表现的多么明显,只点头道:“我知道此事了,徐姜,还要谢谢你”
“兄弟之间,说什么谢呢?六郎,快给禾麦准备一间营帐,你们先去歇息罢。”
“好。”六郎点头。
抬眸去看向禾麦,撞到禾麦那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心里登时有些发凉。
“禾麦,我是六郎我是你的相公。”他不无苦涩地看着禾麦,道。
禾麦点了下头,“我知道。”
两人两相对视,竟不知下一刻要说些什么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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