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门?”春花糊涂地看着禾麦,“什么窍门?”
禾麦讪讪一笑,贴着春花的耳朵细细地问她“窍门”。
“这、这东西哪儿有什么窍门呀”春花脸皮薄,即便成了婚一听那些床笫之间的话也不禁红了耳朵。
“肯定有的呀,练武功还可以速成呢,别说怀孩子啦!”禾麦虽然不好意思,但她对窍门的渴望将矜持抛在了脑后,“你若是有什么偏方窍门,就告诉我呀,我也想早点给六郎生个娃娃嘛。”
“我没有”春花红着脸,“其实、其实算算日子,这孩子应当是在那几日前后怀上的”
“那几日?哪几日”禾麦认真地问。
春花小声羞涩地告诉了禾麦,禾麦仰起头,受教般的长长哦了一声。
“还有呢?”她追问。
见禾麦这幅牛角尖的样子,春花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她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听人说说在那个的时候”
妯娌俩耳朵贴着嘴的小声传递私密的秘密,外头放完了鞭炮人都进屋了她俩也没注意。
“说什么呢,媳妇,妹子?”禾林乐呵呵地问。
春花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说:“没、没什么”
“我们说女人的话,你一个大老爷们凑什么热闹呀,”禾麦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为了掩饰羞意似的掐着腰,“放完鞭炮啦?哥,你也别闲着了,去拿筷子,搬桌子,开饭!”
禾林自然乐呵呵的遵从,颠颠地搬了桌子,摆好了饭菜,随手抄了炕上一个软垫子垫在了凳子下头,招呼春花:“媳妇,坐!”
禾麦看在眼里,促狭地笑了。
她瞧着禾林春花恩爱甜蜜,六郎却将她含笑的侧脸映在眼目里,如法炮制地扯过床上的两个垫子,一个垫在禾麦的凳子上,一个垫在秦氏的凳子上。
禾林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是六郎想的细,奶,妹子,吃菜!”
“行啦你,管好我嫂子比什么都强,嫂子,吃肉,你太瘦啦,该补补!”禾麦给春花夹着菜,也不忘照顾秦氏。
吃完了晚饭,禾麦便要拉着六郎的手回家了。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乎乎的,但天还不算晚,未到戌时。
当时秦氏跟春花坐在炕上,禾林则在给茶壶里添茶水,忙活的不亦乐乎,眼见禾麦要走,禾林连忙揽住她:“妹子,你回去做什么?现在时辰还早,再陪奶奶说说话多好?”
禾麦笑眯眯地说:“你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现在你是家里最忙最累的人,你想让我和六郎留下来帮你干活?我们才没那么傻呢!”
禾林被说中了心事一般,搔了搔头,又不好意思地说:“可你们这么急着回去干吗?家里也没旁人”
相公,炕边传来春花的柔声呼唤,“我嗑瓜子嗑的口渴,你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一听春花有要求,秦氏跟禾林两个登时放下手里的事儿去伺候她,秦氏摸了摸茶壶里的水,道:“这水太烫!禾林,接一杯水去外头屋檐下晾晾,一会儿凉一些了再拿给你媳妇喝。”
“哎,哎”禾林听话地捧着水碗要端出去,一回头,却看门边空荡荡的,禾麦跟六郎早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
禾麦扯着六郎的手,一路小跑回了家,进了院,禾麦就钻进了灶房去,说是要烧水。
她前一日才沐浴,今天又要沐浴,六郎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异议,接了烧火的活儿,拉起了风箱。
夏日的时候,用来沐浴的木桶放在灶房旁边的柴房里,到了冬天,沐浴过后出来怕着凉,木桶已经放在了两人住的里屋。
往常烧好了水,禾麦都是要撵六郎出去的。
两人虽然已经做了真夫妻,可若说在六郎面前洗澡这种羞怯的事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