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虽然位置好,可里面的地方不大。六郎挑了两桶水将里里外外拖了一遍,没过一个时辰,店铺便干净许多了。
禾麦将锅炉小锅粥桶都放在了店铺的里面,兴奋地对六郎道:“这样我们便能将锅炉矮桌都放置在店铺里,也省的每日搬来搬去,麻烦的很!”
六郎点头,笑道:“正是,如此方便,更省的你受风吹雨淋了。”
一会儿,他将张阔给他的钥匙放到禾麦处,便去寻了张阔。
禾麦知道张阔痴迷武艺,这般缠着六郎比武,她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店铺里面已经被收拾的整洁如新,锅炉粥桶之类都已经摆放整齐。屋内虽说没有多余的空间摆放桌椅,但足可以在收摊的时候将桌椅放归屋内,省的每日搬来搬去。
将锅炉摆放好,禾麦便在小锅内煎上了包子,她瞧着搁置在一旁的布招旗,微微一笑,心情愉悦的很。
这布招旗,想来可以替换成一块大字的牌匾了。
她的摊子,也要名副其实的成为粥包铺了。
禾麦搬进店铺的这一幕,在长亭街上被许多人瞧见,各路摊贩眼红的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心里羡慕的很。
屋里收拾的干净了,锅也摆上,禾麦便将桌子板凳一样样摆出来。
先前帮过她的那妇人过来了,瞧见她在外面操忙的样子,主动过来帮她。
禾麦知她夫家姓王,称她为王家嫂子。
“王家嫂子,你来我这儿帮忙,摊子那儿大哥一个人成么?”
“成!”王氏爽朗一笑,“烧麦我都包好了,他一屉屉往炉上放没什么难的!若像你这儿还要烧过刷油煎包,那一个人才忙不过来。”
禾麦将手里的抹布放到了店外的圆桌上,探头出去瞧瞧王氏的摊位,笑道:“往后咱们倒是成了邻居,王家嫂子,以后说不定咱们能合伙呢!”
王氏道:“说不准哩!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合作共赢,是不是?”
禾麦笑道:“对,就是这个!”
自始至终,王氏也都跟禾麦说着些无关紧要的闲杂琐事,对这两日粥包铺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之后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吃早点,禾麦忙得热火朝天,又是王氏过来给她帮忙,到让禾麦不知如何感谢才好。
王氏咧咧嘴,笑道:“谢啥!咱两个往后挨得这样近哩!先前我便瞧你这小娘子招人喜欢的很,可先前你那位置离我也太远了些,现在离得近了,可不方便么?”
禾麦笑说:“是,方便多了。王家嫂子,往后你哪块需要我,就尽管开口。”
王氏含笑应了,没一会儿,瞅着客人都散了,抹了把汗,问禾麦:“张街道司是你什么人哩?”
“嗯?”禾麦正从小锅里一个个向外捡着包子,愣了下,才答说,“就是普通的相识呀,他”
她想说张阔原是镇上的捕头,却又想,这样说便是简介的和旁人说了他降职革察的事情,张阔若是知道,岂不是要怪她多嘴?
她便有些犹豫,一时不知往下说些什么。王氏笑着摇了摇头, 说了些旁的打岔了过去,倒叫禾麦松了口气。
等到晓市快收摊的时候,禾麦一身轻松,自己一人便将摊子外头的矮桌板凳收拾进了店铺,叠放起来,只将两只粥桶和装包子的笼屉收了,放在门前,预备一会儿去牲口棚取了驴车后再装将起来。
六郎跟张阔也不知去了哪里,现下还没有回来。
禾麦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瞧摊贩们都陆陆续续的收摊回家了。她忽地想起来个人,忙先将摊子门关上了,往长亭街西边路口去了。
一早上都没见到李长安,这小子到底做什么去了?
不多时,禾麦便找到了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