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了。其其格说:父亲,你就可怜可怜你的女儿吧,我现在怀孕了,我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了,就象你的大孙子一样啊。大头领说:你当真和他有了孩子。其其格说:当真,这样的事怎么能说谎话吗?大头领犹豫不决起来。但嘴上说:这样也不行,惊扰了圣灵,就必须要去湖圣池,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能破啊。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见此情景,阿依努尔赶紧端了一碗茶水过来,喂大头领喝下去。并说:其实这件事,那个汉人罪不当死。大头领问:这话怎么说。阿依努尔说:一是这个汉人不懂咱们这里的规则,他是第一次来圣山,也没有人给他提醒过。两个公主一到圣山,就让你接到了城堡里,如果两个公主一直在他身边,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其二,主要的责任还是护卫圣灵的卫士,如果卫士们尽职尽力守卫,这个汉人也不会发生冲撞圣灵的事。三是这个汉人不是有意为之,他是在无意中偶然发生了这件事,和那些故意冲撞圣灵的本族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大头领沉默了。他一会看了看哭成泪人的其其格,一会又看了看阿依努尔。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卫士头领说:把那几个守卫圣灵的卫士明天送湖圣池。卫士头领说:那个汉人怎样处置。大头领说:打他三十马鞭,让他有个记性。说完,大头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阿依努尔说:我累了,扶我回去吧。说过,在阿依努尔的搀扶下,大头领走出大厅。
其其格忙拉住卫士头领,对他说:你要手下留情啊。卫士头领点了点头,说:我会的,我要亲自去执行大头领的命令,保证不伤着他的骨头。
这一夜,对于郝广琦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受完刑后,他被送回了蒙古包。
虽然卫士头领在鞭打他的时候,手下已经留情。但三十马鞭打在身上,那也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再加上头上的伤,剧痛不时袭来。到了下半夜,他的伤体已经渐渐不支,喉咙间不时有酸水涌了上来,被鞭打的后背火辣辣的痛,他感到凌厉的杀气越来越近了,死神的手马上就要触及到自己身体了。庆格尔泰一直守在他的身旁,边哭边为他清洗伤口。天快亮的时候,其其格匆匆忙忙地赶来,她拿来了上好的治疗伤口的创伤药,并和庆格尔泰一起为郝广琦敷上,郝广琦的伤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正当郝广琦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侍女来到了蒙古包。她告诉三人是大头领和阿依努尔叫她来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说这里面有大头领自己用的止痛药,让郝广琦服下,可以减轻一下他的痛苦。其其格赶快按照侍女的说法,给郝广大琦用水服下。郝广琦一下子就感到好了许多,不一会,他就睡着了。侍女还轻声告诉其其格和庆格尔泰,大头领吩咐:早晨离开时,他会派卫士把他们送下山去,并为他们准备了马车,可以少一些在路上的颠波,这样对郝广琦的伤口恢复有好处。其其格和庆格尔泰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清晨中的圣山,在朝阳下一片金黄,阳光融化于大地。外边的喧嚣声把郝广琦从睡梦中拉了出来。他打量了一下蒙古包,空无一人,他挣扎着站起来,一步一挪地来到蒙古包外,看见人们又聚集在城堡的广场上,类似抛石机的机械又被高高耸立。郝广琦感觉到,今天又要有人被抛下雪山。他突然觉察到,这件事是不是会和自己有关。他踉踉跄跄挤到人群前头,看见几个身穿卫士服的人被捆绑着跪在大头领的面前。大头领身边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正在大声宣读着布告:这些卫士,失职误事,惊扰了圣灵,要被送到湖圣池,接受处罚。郝广琦看清几个被捆绑住的卫士正是昨天晚上与自己把酒言欢的人。老者宣读完毕,几个卫士就在人们激愤的呐喊声中被抛下了雪山。
仪式结束后,人们又依次领取了大头领给大家准备的预防病源的草药,开始陆续下山。两个卫士抬着担架把郝广琦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