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有些不高兴:“为了让你们能听懂,我把它翻译成了汉语,用我们蜚星语,诗是这样的:普拉金农宾东,次呐恒利呼轰,扯扯巴拿停弄,库巴恒利颦拥,切切巴拿本弄”
何亚非听得有些头大,也不等蜚游念完,急忙道:“押韵,好诗。”
蜚游听到何亚非的“赞美”,很满意,也不再继续蜚星语朗诵,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肯定。
覃伯风望向蜚游,问道:“这首叙事诗的取材可是蜚游兄亲眼所见?”
蜚游晃了晃须足,说:“我也是听人说的,感觉新奇,就写成了诗。”
覃伯风又问:“那人呢?”
“死了,说完就死了。”
“怎么死的?”
“他一条胳膊快掉了,流了很多血,应该是失血过多。他说他是从神弃之地逃出来的,中了一枪,打断了他的胳膊。我不知道什么是枪,你知道吗?”
“那是一种杀人的火器。蜚游兄是在哪里遇到那人的?什么时候遇到的?”
蜚游想了想,说:“一年半前,在参卫丘湖岭村南一百里。”
覃伯风思忖,参卫丘为北部之丘,距“神弃之地”武夫四方山十万八千里,一个失血过多的人断不可能跑出这么远,且四方山终年炎热,哪里来的冰原?想来此人所说的“神弃之地”应该在极北之地,只是极北之地终年为冰雪覆盖,哪里来的黑土地呢?他又与蜚游交流了几句,蜚游知之不多,参卫丘湖岭村是他去过的最北之地,再往北,寒冷会让蜚游陷入永久的冬眠。覃伯风不明白,从极北之地到参卫丘湖岭村,也有一万余里,那人在受伤如此之重的情况下怎么能逃到这么远的地方?泡泡又是什么?
四人继续上路,何亚非是个不装事的人,又和宋一起开始了“呼图呼塔”式行军,蜚游尾随其后。覃伯风掉在队尾,又思忖了一会儿,没有头绪,想想事情已过去了一年多,也不急在一时,只得放下,跟在后面“蹭起了痒痒”。
四人结伴到了赛乐村,又去了福乐村,在距平乐村三百余里的一个绿洲,蜚游要去拜访一位老友,就同三人告别,自行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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