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生,不免自责的同时,二人也奇怪对方为何没有取走自己的性命,但抵不过更奇怪的案件本身。
赭提出了各种疑点,都被廷尉一一挡了回去。
廷尉又怎会不通透,蝶司潜伏在北霍三年都没被追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单凭这一次封城搜捕又岂会轻易露出马脚,甚至怀疑有没有封城的必要,人家指不定压根没想着出去呢,闹得满城风雨,天天坐门口翘着二郎腿看你笑话。
不得已以计相诱实际上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下属前来禀告蝶司死亡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惊讶,到底是当了三十年的廷尉,当他亲眼看到蝶司的尸体霎时就明白了一个讯息——蝶司不会再出现了,至少不会在这里出现,这具尸体的身份不论真假,都是在传达这样一个讯息。
赭和殷不过是协助调查的身份,对于廷尉处理案件的决定并不能左右,蝶司的死谜团重重,那具尸体的身高体型与他们曾追捕时所见有很大的出入,“畸肢人”尽管被大火烧得焦黑,仍然还是能发现尸体明显的头身分离,蝶骨和畸肢部分也都不翼而飞,然而最令人疑惑的是,插在那具尸体脑袋上的长剑虽然是廷尉府的所有物,可查问了当晚的所有侍卫,并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所为。
这是自然。
彼时言峳正站在不远处,一把长剑从他手中朝火光处的人影疾飞出去,冷笑着,“长这磕碜样还跟我差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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