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姐姐,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找不到了,这样吧,要不姐姐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买到相同的耳钉后,就给你打电话。”白不渝假意的寻找了一番,见着吕口口冲她点了点头这才收住动作,站起身来,一脸愧意的说道。
毕竟,这戏得做全套。
吕口口连手机都没有,又何来电话号码,假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一副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我把手机丢在了车上,才换了电话号码,现在还没记住,这耳钉也值不了多少钱,算了。”说着,吕口口就准备跟在保姆身后下楼和任泽他们会合。
白不渝见着吕口口此般敷衍塞责,那里肯会就此放过她,紧跟几步,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将人给拦了下来。
“我们白家从来都不会欠人东西的,再不值钱我都会赔的,姐姐不记得自己的电话不要紧,我把我的电话抄给姐姐你,一定要给我回电话,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哦,还有,聊了这么久,还没有请教姐姐的尊姓大名呢。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吕口口皱着眉头看着白不渝拉着她衣袖的手,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朋友。
如果这时告诉她个假名,明日上网一探,也就知道她是个假警察。如若再敷衍下去,确实容易露出破绽。吕口口想了想,接过白不渝写下的电话号码后,说道。
“我叫徐柯,有事欢迎到市局来找我。”
说完,礼貌的冲着白不渝和保姆二人一笑,就跟着下楼找任泽去了。
自打吕口口去找白照眠后,楼下的局面就一直僵持着。
江洗河说的那番话,如痛砸向平静湖面的一枚惊雷,砸开了平静的湖面,波澜了在座所有人的心。
是啊,两个都是白家的子孙。
可受到的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从白照眠被领进家门的那一天起,他便是背负着自己生母所有的期望踏进的这个家门。
那时,他也没有觊觎着什么,只是希望着,自己能配得上临城五大家族的这个白姓。
希望着自己能做个堂堂正正的白家子孙。
他刻苦学习,只是想体会到一点常年缺失的父爱,他礼让兄长胞弟,也只是想要得到来自父亲的那一点赞赏的眼光,他做过的所有的牺牲与努力,都仅仅只是想得到来自父亲的那一点认可。
只是他不能明白,他的存在是白蔚松人生的一个污点啊。
这个污点越优秀,白蔚松的心就越刺痛。
在与白蔚松相认的时候,他有恨过,他恨,在他最需要一个后盾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他恨,生养了现在这个他的人,同时也击碎了他的童年与生活。
后来被相认回去后,他想,也许,当年白蔚松是有难言之隐的,不得已才会抛弃他们母子二人,不然也不会时隔多年又将他相认回白家。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回归,是他生母用性命做的代价。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逐渐明白,无论他多么优秀,他都不可能得到白蔚松平等的对待。
白照冲挖了他的墙角,将她的爱人抢走。
而,就在这一刻,他期盼了多年的父爱,才久违的降临在他的身边,只是这一份关怀的代价,却是要他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送。
就在尤素馨由他白照眠的女朋友,变成了他白照眠的大嫂那一刻,所有的自欺欺人。
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击碎了所有被粉饰过的太平,被粉饰过的公平待遇。
他的谅解与体谅,被白蔚松亲手关在了他内心深处的牢笼里,没有仍何人c任何事可以告诉他,出口在哪里。
他所有的谅解和体谅,被生命中的一个又有一个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