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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所困住,逐渐迷失在灵魂的悲戚中。

    他知道自己无助又绝望,但他又没有办法逃离。

    因为他知道,他有多绝望,现在他就有多依赖。

    本是他生命中最需要的人,最后却成了他伤他最深的人。

    白照眠死后,白蔚松日日都在反思,当初是不是就不该将这个孩子带回来。

    不仅他的出生是白家的一个污点,就连死去,都要给白家抹黑。

    只是当白照眠死后,这些年的午后,他时常坐在长廊里,望着院中的那颗迎客松,那颗由白照眠亲手植下的迎客松。

    有时候也甚是怀念那个总是有些束手束脚,活的小心翼翼的二儿子。

    那日,在白照眠夜里潜回家中,准备弑兄,后被白照冲错手杀害后,白蔚松首先想到的却是帮助受惊的大儿子毁尸灭迹,掩盖这一切的真相。

    如今事情过去多年,终于有一个可以让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他首先想到的,仍然是要袒护自己的大儿子。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从来没有想过白照眠为何会这样。

    见着任泽等人似乎查到了些什么后,仍然沉默着,负隅顽抗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一步错步步错,他已经没了回头的机会

    其实,江洗河也在等,他在等能将白蔚松压垮的石锤。

    见着如此僵持下去,也不利于吕口口去找线索,抱臂打量着这些人的江洗河暗自思索了一番,开口说道。

    “白老先生,关于白照眠先生的失踪案,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有了一些推论,不如现在我跟您说道说道。”

    话音一落,白蔚松抱着茶杯,摩挲着杯壁的手一顿,眼里的惶恐一闪而过,一点余地也不留的说道,“没有这个必要了,警察同志,我们决定撤案,我们明天会亲自去警局撤案,没什么事,就请你们离开吧。”

    任泽和江洗河相视一眼后,又看了看餐厅那头,毫无动静的吕口口,江洗河一时情急,也顾不了那不多,破釜沉舟的说道:“刑事案件可不是您想撤就撤的。”

    只见白蔚松脸色一白,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额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直直的盯着面前这个气定神闲的警察,正要开口呵斥,就被一旁的白照冲抢了个先。

    “警察同志,没有证据,就如此轻率的认定我二弟的失踪案是个刑事案件,不太合适吧。”任泽和江洗河都转过眼来,望着这个男人。

    二人的眉头都微不可查的轻皱了一下,证据被清理的再干净,这人都不会是这般轻松又得意的模样。

    轻松可以理解,只是这份得意又出自于那里呢?

    “哦?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证据呢?要是没有证据,我们也不会这般坐在这里。不过您说的也是,只是推理,也当不得数,为什么你们就不敢听呢?”江洗河饶有技巧的说着。

    白照冲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忌惮的,给一旁的白蔚松给去一个眼神后,冲着江洗河点了点头,“警察同志请,我们洗耳恭听。大不了就当是听故事了。”

    江洗河眉毛一挑,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沉默了片刻后,这才娓娓道来:“其实我还是有些欣赏白照眠先生,思维缜密,密谋的滴水不漏,要不是最近另一个犯罪分子伏法,我们也不会找到线索。”

    说着,江洗河就将他们关于白照眠一人饰两角的杀人手法给在座的人讲述了一遍,边讲的过程,他们二人也在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在座所有人的表情。

    到了关键的地方,还会故意的停顿,设悬念,目的就是要看看这些人,那些人是真知情,那些人是稀里糊涂的看客。

    这一番演练下来,比较出人意料的竟是任泽和江洗河都没有想到的尤素馨。

    她眼里的慌乱与惶恐实在是太过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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