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对着铁门上的小孔道:“任先生,黄钟公和黑白子来拜访您来了。”
“滚!”自铁门后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这声音好似闷雷一样在众人耳边炸响,震得四面墙壁不断颤抖,灰尘不断落下。
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仄,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只听得室内那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没屁放就给老子滚,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李察这时候突然笑着朗声道:“任前辈,左边屁股上的胎记还在吗?”
“去你-妈的胎记,老子屁股上可没有什么胎记!”室内任我行再次怒道,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了,随即大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
黄钟公和黑白子听见李察和任我行的对话心中突然大感不妙,相视一眼同时朝着李察悍然出手,一左一右朝着李察的咽喉和心口而去。
李察的动作比两人更快,他踏前一步身化鬼魅瞬息之间来到了两人身前,闪电般出手两掌直接落在了两人的胸口,黄钟公和黑白子两人闷哼一声,同时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
等两人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李察刚刚那两掌掌心各藏了三枚生死符,并且用的是天霜拳的招式,生死符加上天霜拳的寒气直接冻住了两人的奇经八脉。
李察走到两人身前,笑着轻声道:“大庄主,二庄主,得罪了。”
左右两手分别搭上黄钟公和黑白子的肩膀,北冥神功发动两人随即感受到体内的内力不断流失,就好像泄洪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朝着李察而去,两人看向李察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惊惧!
一会儿之后,李察收了手,他没有吸干黄钟公和黑白子的内力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是让他们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而已。
他随即伸手从黄钟公手里拿过钥匙,转身扔给向问天。向问天接过之后神色一阵激动,急忙走到铁门前,将钥匙插进了铁门。
“咔嗤咔嗤”
钥匙转动之声极为滞涩,听这声音锁孔中应该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
向问天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用力一推,只听得一阵响动,铁门向内开了数寸。走入室中。只见囚室不过丈许方圆,靠墙有一石床,床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看起来好像是野人一般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教主。”向问天看着坐在石床上的任我行,嘴唇一阵颤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属下向问天,见过教主!”
“七尺的汉子跟个小娘皮一样哭什么?”任我行笑了一声,随即淡淡道:“这些年,苦了你跟盈盈了。”
“是,是。”向问天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一旁的李察这时候注意到任我行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盘着的双脚,铁圈上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囚室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造。这样的牢房,难怪任我行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仍这么多年也无法脱困。
任我行这时候看向李察,笑着道:“不知道多久以前,有几个小辈来到这里,说是受了盈盈的嘱托来探查我是不是被关在这梅庄湖底地牢,那其中,就有你吧。”
李察摘下头套,笑着道:“任前辈猜错了,那一次还真没有我。我那时候在地上拖着梅庄四友。”
任我行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那几个小辈能通过三道铁门来到此处。”
向问天笑着道:“教主,这一次行动能够成功,也多亏西门小兄弟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