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黑白子朝着李察向问天两人走去,朝着李察道:“风少侠,敝庄有另外一人,想要请教你的剑法。”
李察和向问天两人闻言心中同时一喜,梅庄上下除了梅庄四友之外还能有什么高手?更何况刚刚黑白子黄钟公秃笔翁三人又商量了那么久,结合这两点,两人一下子就猜出了黑白子口中说的这“另外一人”,一定就是任我行!
黑白子道:“风少侠,劳你跟我再走一趟。童兄请在此等候片刻。”
向问天闻言眼睛转了一转,道:“好吧,再比试一场,又有何妨?我可有些事情,不能多耽搁了,须得先走一步。风兄弟,咱们到嘉兴府见。”
黑白子一听顿时急了,你要走了我找谁去要呕血谱去啊?他连忙道:““你要先走,那怎么成?你如果走了,风少侠输了之后,我们又到哪里去找你取书画棋谱?不成,不成,你再等一会儿。丁管家,快摆筵席好生招待童兄!”
向问天摇头道:“这场比赛你们志在必得,我又不在旁边掠阵,这场比赛就算是输了,也是输的心不甘服。”
黑白子大怒道:“我们四人都是光明磊落之辈,怎么会坐那等下作勾当!”
李察闻言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都加入日月神教了还敢说自己是光明磊落之辈,这黑白子脸皮还真的是厚到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地步。
向问天不卑不亢道:“梅庄四位庄主是光明磊落之人,我是知道的,但是二庄主说的那人,你又没说他是谁,叫我怎么信得过?若那人和四位庄主一样我也就放心了,可如果不是……”
黑白子脸色微微一变,道:“那人是我梅庄一位前辈,痴迷剑道,实力高强但是患有疯病,人一多就会发病,所以去的人越少越好。”
见黑白子为了不让自己去连任我姓有疯病这样的话都编了出来,他的脸色一冷,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加担心风兄弟了,他涉及江湖未深,从没见过疯病发作之人,若是万一那人疯病发作了我风兄弟受了惊吓,那该如何?”
受惊吓?黑白子苦笑不已,连黄钟公都摆在了他的手下这样的人物居然还会被疯病发作给吓着,谁信呐?
黑白子这时候也明白过来向问天是铁了心要去,无可奈何之下心中突然又升一计,道:“既然童兄执意要去那好吧,一道去就是。不过有个要求,那就是二位得戴上头套,此人隐居已久,不喜旁人见到他的面貌。”
向问天干脆的点头答应,“好,没问题。”
黑白子随即取来两个黑色只露出眼睛的头套,看着李察和向问天两人套上之后他才神色稍松,转身带着两人朝着黄钟公的居室走去,来到琴堂外,黑白子在门上轻扣三声,推门进去。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身形正是黄钟公。
看见向问天,黄钟公身形一顿,随即拉着黑白子耳语几句,黑白子的神色顿时急了,两人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黄钟公最终无可奈何的叹了声气,朝着黑白子摆摆手。
看两人这样子李察也能猜到,黄钟公没料到向问天也会跟来,看见向问天心里反悔结果被黑白子又成功劝服。
走进居室,黄钟公掀开床上的被褥,揭起床板,只见床板下面是块一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一块四尺多宽、五尺多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看起来甚是沉重,黄钟公将铁板平放在地上,转身说道:“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风少侠请跟我来。”
四人跳下大洞,只见两边墙壁上点着油灯,昏黄的油灯照亮了过道,沿着只能供两人前行的过道朝前走去,没多久之后四人来到了一扇铁门前。
黄钟公拿出一把钥匙,在铁门上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