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游戏,我也用匕首。”眯了眯眸子看着笑容有些嗜血的阿晓,“啧啧啧,小家伙,戾气很重嘛。”这些年他们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是我太弱了,连最在意的兄弟都保护不了。恨啊,恨自己太弱。
“话说,你就这么喜欢杀人吗?嗜杀成性了吗?”就这样单手持刃,站立在原地,完全没有打架的意思。
慕容晓看着那人仍旧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禁阴狠的咬了咬牙,翻掌取出几根淬毒银针,向人打去。后有紧随而上,眸中皆是怒意,“殿下的名字,岂是能如此轻浮的说出口的?!”出手迅速的同时,怒意也险些烧坏了自己的理智,短匕的运用也越发杂乱无章起来,“晓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教!”仿佛又见到当年那个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豫王殿下堕落的自己,不经悔恨万分。“而现在有何当年有什么不一样呢?”略微悲哀的发现了这一点,稍稍镇静下来观察那人的动作,“有破绽!”发现那人躲闪的漏洞,快速躬身向那人暴露的腹部刺去。
“唔!”
猛然睁大双眼,后腰上深而长的伤口再度裂开,刺骨的疼痛使自己握匕的手失了准心擦着那人的腰腹而过。
所有动作骤停,猛地单膝跪倒在地,浓重的血腥味让自己焦虑。
啧,要交代在这了吗?
他看着那人,不甘心的想着,失血过多的眩晕感袭来。
对不起啊,殿下,晓不能继续陪着你了。
“我怎样叫他是我的事情。需要别人管吗?”北冥苍笑嘻嘻的溜着满口俏皮话,见阿晓发了一半的力后戛然而止在地上,生生将势压了回去后也是瞳孔一缩。
自己身上的伤倒是无所谓,就是擦破了些血肉而已。并无大碍。但是反观阿晓,单膝跪地蜷缩成一团儿,袍子被鲜血浸染,自然沉重了许多。
血腥味沿着空气弥漫周围数米范围,搞得人浑身不自在,猛然联想到什么脱口而出。
“阿晓该不会是旧伤复发?”眉头一皱,眸子里的挑衅玩耍意味转瞬间被凝重之意代替。
啧玩大了。不能惊动豫王府的人
似是下定了决心,反手掏出几枚血红色银针。
“唉,我可是下了血本了,自作孽不可活。”按封脉点穴之法一点点封住人经脉,使血不会流的那么快。也不管规不规矩的,抱着昏迷边缘的阿晓飞跃出府邸,以自己所及的最快速度飞奔回皇宫,直到御医将人的伤口处理完后,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摘面具,苦笑摇头,取下面具,就这样一直坐在人身边批阅奏折。
北冥凉行街道,自己影子走后那份本压着的阴郁逐而释放,那份气息竟是让行人都有些远离三尺。
暗自勾唇讽刺却也懒得掩饰,看着灯火繁华忽觉此些也无什么好看的转而回至豫王府却见血迹。心中升起不安跟愧疚转而演变成难以遏制的暴怒,寻着血迹方向一路追寻竟见皇宫。
“怎么会是宫里?”
微微蹙眉让自己的余下侍卫逐一清扫血迹自己翻墙入宫顺着星星血迹一路打扫一路追寻却进养心殿,榻上人明显腰部受伤,怕是那道伤口又裂开,赶紧上前把脉见人无事心中暗自松口气握着人手心中落石总算放下。打量四周入目是自己皇兄正坐于书案之前批阅奏折连忙行礼:
“臣参见皇兄。”
时间在批阅奏折中悄无声息的流逝,北冥苍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起,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又是哪个侍从太监急匆匆路过,抬眸看了一眼昏迷的阿晓,微微摇头,似是责备自己,继续埋头苦干。
直到那脚步声愈发的近,忽见一黑影划过,也是预料之中,他来了。
静静看着他满目焦急的给阿晓把脉过后松气的神情也是一阵羡慕:这真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