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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正经,嗯?
北冥苍刚刚落地不久,在院中游走观赏,就如同逛自家院落一般。
整个临安都是我家,逛一逛怎么了?
他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汗毛倒立,三道强劲的冷风逼来,是三刀飞镖。
这飞镖的角度也是极为刁钻,锁住了所有闪退路线,只是离自己三米远的地方便斜插入地面,并无伤人只意,若是要杀我,只需一用力,不残也会受伤,此人玩飞镖的技术在临安也是顶尖的了吧?
又在这豫王府之中,那人是他,不会错的。不慌不忙寻着飞镖轨迹看过去,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阿晓。
特意压着嗓子,变了一个声调说话:“那群人?我可不是他们之中的人。您怕是认错了吧。”
面具下的眼眸一弯,随之勾了勾唇。
“胆量多少,你来试试就好。”单手压了一下腰间的悬着的剑的剑柄,“夜闯豫王府。请问是什么罪呢。一定要杀无赦吗?”挑了挑眉调侃道:“但是,我不想死呢。”
慕容晓听着那人明目张胆的挑衅,颇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哦?你的胆子倒是挺大,那晓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将短匕反握,这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握匕方式,虽然看着变扭但却十分好用,以脚点地作为助力想那人靠近,聚精会神的盯着他,却并不是一击足矣毙命的脖颈或心脏,而是双膝。
“殿下一时半会可能是回不来的,准备好生死不能了吗?”
笑眯眯的对他说道,正巧最近自己研究了一套折磨人的方法,拿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练手到也不错,舔了舔嘴角眸中倒是溢满了兴奋。
“了解人棍的形成吗?没准你就是下一个。不肯开口?”
匕首向前挥去,本着要挖下他膝盖骨的意愿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竟未曾想那人躲闪的如此之快只留下一道稍深的划痕,而自己则因为惯性堪堪停下险些跌倒。
“有趣啊是晓之前看走眼了?”
喃喃道,迅速坐好备战架势,准备等其稍有动作便一举而上,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竟是愈发嗜杀起来。
尚桀闻言,顿时大笑,笑的极其张狂。
“小暮笙,我的酒量,可是已经达到了千杯不醉,又怎会醉倒?“小暮笙,你说,我当年,是不是不应该成为镜缘楼楼主?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你说,她恨我吗?”抬眸,看着少时的好友,仿佛又回到了自己不是楼主她也不是谷主,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
白暮笙顾自斟酒,双目迷蒙。自己酿的酒,何时如此醉人了?清流杯中摇,倩影酒中仙。我又何尝愿意担负起一门重任?
她不会恨你爱是不会变的
儿时望着街上稚儿玩耍,却被手中短剑划伤,哪怕父兄呵护,仍免不了毒入骨髓。悔吗?我如今毒不侵,医天下,又如何?
斟了两杯,递与那人。我对这谷中早已无爱,有的,只是回忆和责任。还有复仇的心吧。
“既然事已至此,那便顺其自然,一路走下罢了。”
十七芳龄,不见天真。
“哈哈哈哈。”北冥苍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转而哈哈大笑,“好!就喜欢你这样的人,爽快。”捕捉了人话语中有用的信息,并装作不知道
“殿下,殿下。哦哦哦!就是那个隔壁家那个小谁来着?叫北冥凉?对不对?”言语满满的挑衅充斥着整个院落,“小家伙。这样拿刀有点有趣呢。”微微蹙眉后转而眉开眼笑,“这可能是比较适合你的刀法,但是刀不一定适合这样子呢。”
右手一翻,一柄暗红色匕首跃然手上,月光下泛着点点血光。
“朕震慑四方的汉家儿郎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