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江南好,最好是折柳;江北俏,最俏是佳人。
“这些年,南南北北,也曾阅遍群书,也曾看过无数山河。唯有一句,增辉一直不解。金风玉露一相逢,如何便胜却人间无数。现在想来,心中终究还是明白了。”男人哈哈一笑,从腰间取过烈酒,倒在了江河之中。
那年,也曾一袭红衣霓裳舞,也曾水袖长衫歌离赋。
明镜台上,一脸笑意的女子脱下长裙,换上了尘封许久的华美嫁衣。她笑着拈起额边垂下的青丝,喝下了这杯尘封了二十年的烈酒。
赵晴柔催马直奔,只求快走。虽然一路劳累,腰背发苦,一路快行的小姑娘仍觉马势衰微,依旧使劲的催着那匹美人马。
美人马本是赵恒通于北境所获,脚力与靠近边塞的南马自不可相提并论。不说脚力身材,仅凭马匹奔腾而起的力势就完全胜过了南马的一个层次。更遑论这匹美人马自小于草原生长,未被驯服,其中野性脚力更胜过北地寻常骑兵所属马匹许多。此时在小姑娘一再催马的情况之下,美人马所跨幅度自然较之平常更甚。
一人一妖一马行走在苍茫之中,听着夜雨钟断,终于在苦行许久之后,望见了远处的灯火熹微,听到了远方的钟声停停。
“小姑娘,快缓缓马势。”无比活跃的老翁此时有些无精打采。他低着脑袋,直伸手拍着犹然不停起伏的胸膛。
赵晴柔置若罔闻,只是愣愣出神的瞧着远处依稀朦胧的光景。
美人马已通人意,见小姑娘不曾裹夹马腹,也不奋蹄上前,只是围绕着方寸之抬蹄慢走,好似意犹未尽。
一片肃穆的寺庙之中,少年与蕴色小和尚也停止了无休止的争论。两个相同年纪的少年互相瞧着彼此,抓耳挠腮,就是不曾想出一个说服对方的理由。
“喂小师父,你说这世间真有姻缘一说吗”少年忽然抬起眼眸,故作平静的脸上有些难以掩饰的慌张。
蕴色目瞪口呆,显然也未尝料到苦思许久的少年有此一问。他习惯的伸手抓头,不过片刻,又讪笑着放下了手来。
“笑什么”少年疑惑道。
“没事,没事只是学着施主抓耳挠腮,为求一解。可我早已剃度出家,三千烦恼丝已归尘土,这才觉得好笑。”小和尚红着小脸,又放下了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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