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我们又该如何去寻找尚书大人。”徐文若脸色微怒,对着李秉节大声呼道。李秉节听的徐老头吹胡子瞪眼,心中也有怒气,二人又有重燃战火之势。本来二人政见就不相同,此刻还未寻得尚书大人,心中又如何不怒。四周诸多大儒见此,心中也是哭笑不得,论辈分资历c学识才华c文章桃李c这李秉节与徐文若高出此中人等太多,众人都是不好劝阻,只能摇头苦笑。
那老仆见着小姐骑着这美人马奔腾而去,欲往追寻,可这马脚力上佳,纵是他功力卓绝,较之这美人马却也略有逊色。当下只见得这美人马疏忽便已不见,却又无可奈何。刘负卿见着李知宇二人渐渐行远,微微笑道:“这姑娘虽然甚为无礼,但知宇性格太过内敛,和这小姑娘在一起却是相得益彰,二人正好。”仇如海撇了刘负卿一眼,却是没有言语,只是心中叹息。如若当初你肯踏出那一步,也不会缚在这陇海郡十余年。
张海举呆呆看着赵晴柔骑马远去的地方,静默不语。
过不多时,李秉节沉声道:“诸位,今年梅林一聚老夫感慨良多,此刻心中略有所得。老夫要回去好生钻研一番,恕老夫无礼先退。”李秉节说完对众人一拜,躬身而去。众人见的李秉节已然离去,这梅子林中最为德高望重的二人已去其一,有不少人随之散去。
约莫小半时辰,梅子林中人群十去七八,暮色已然昏沉。徐文若沉思良久这才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暮色已然深沉,笑道:“老夫今日又做了回学生。”老头乐呵呵的瞧了众人一眼,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梅子林。
此刻,黄昏已沉,暮色已然笼罩在了这梅子林中,除了少许商贩此刻收拾货物商品,人群十已去九。刘负卿看着身边年轻公子哥依旧不走不进,似乎想要跟随几人一起,说道:“你这书生似乎是叫张海举。”张海举轻嗯一声,并不抬头,似沉思状。老仆见的张海举如此态度,与平时大不为一,心中了然。
张素德与赵恒通同朝为官,二人一文一武,除却少数功勋元老,二人权势已然赫赫。但这一文一武却不似其他文武。其他文武官员不说泾渭分明,虽然有理有节,但互相打压弹劾之事明里不至于,暗中捅两刀却是寻常事。可张素德和赵恒通二人时常讨论文学诗章,虽不说互引为知己,但二人关系却也不差。
后来随着两个小辈出生,亦时常有登门拜访之举。二人虽不明言,可纵观大楚能符合此条件的除了彼此却也并无其他人。故而张海举每每登门拜访,赵恒通亦是极为欢喜,又见张海举年纪轻轻学识文采已然不逊那些而立之年的进士秀才,对这年轻人颇为欣赏。至少,有张海举在,赵晴柔耳濡目染之下,虽不说颇识诗书礼仪,也可略懂一二,不至于荒废学业。可如今半路又出现了一个学识才华不逊于张海举的李知宇,张海举心中压力可想而之。
张海举独自行进,偶尔与同行三人搭话,大多时间却是默默。李知宇只与赵晴柔一路催马狂奔,二人直走的天光大暗才止住了骏马。李知宇看着这寂寂黑夜,心中略觉害怕。以往不说居住之地富丽堂皇,可至少还有那一间草庐可以安身,可这荒郊野外,不说人,好像连鬼也见不得。
赵晴柔止住骏马,缓缓伸了个懒腰,瞧了瞧一旁不言不语的李知宇,心中想到,这家伙张口闭口子曰君子,而今落的这荒郊野外,却去哪去寻找你的诗书礼仪,想到此处,张晴柔喜从中来,笑魇如花。李知宇转头看着独自欢笑的少女,心中极为不解。赵晴柔以为这黑夜沉沉,白天又下过雨,晚上更是昏暗,自己不论哭笑,只要不出声李知宇却是瞧不见的。可她不知李知宇自从喝了那青衣老儒的大半壶酒,眼力耳力具是提升许多,较之以往,自是不同。
“笑什么?”李知宇突然问道,少女闻言一怔。自己独自欢笑又不曾发声,这李知宇却是如何知道。何况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