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青衫便端着午膳进来了。而后也没出去,而是一直看着沈清奕。
“青衫怎么了么。”无奈之下,沈清奕只好停箸去比划询问。青衫有些担心地问道:“公子你的风寒是不是更严重了,你的脸好红,嘴唇也有点肿”
青衫刚刚说完,便看见沈清奕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变红。
“出去!”羞愤至极,沈清奕哪里还记得其他的,连忙比划着,让青衫将膳食整理好了出去。
以至于青衫被赶了出去,还一脸不明所以,在门外呆站了片刻才小声嘀咕了两句,将碗筷端去了膳房。
而青衫离开之后,花闲便出现在了房中。
“小清奕方才是想到了什么?这脸似乎都可以煎个蛋了吧?”花闲凑近,在沈清奕的耳边喃喃。
丝丝缕缕的热气混杂着他独特的气息,一点点吹在沈清奕的耳廓之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将花闲退远了一些,脸上的热度才稍微降了点儿下去。“你出来有什么事?”沈清奕强装镇定地打着手势,只是原本利落的双手,现下却有点儿莫名的发颤。
花闲故作神伤:“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沈清奕只觉得再一次刷新了花闲不要脸的程度,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他。成功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场景,花闲自然也不会继续卖关子。
“还记得五年前么?”
“何事?”
“入狱!”
此言一出,沈清奕立刻抬首,眼中皆是不可置信:“你可是知道什么了?”
花闲点头:“五年之间我也打听了一些当时的消息,待你身体好些了,我便待你去看看那个人。”
也许是因为有了这句承诺吧,沈清奕这一次的风寒比起先前的,好的格外的快。
第三天一早,他便起身准备跟着花闲一起去会一会,当初让他入狱的幕后主使了。
花闲让沈清奕在一间雅阁里面等了一会儿,然后便将一个好像被裹成粽子一样的不明物体摔在了地上。
“这是”呆愣片刻,沈清奕才有点儿迟疑的比划。
“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样。”花闲笑道,“我不方便使用法术,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之好苦了这位大人了。”
沈清奕轻咬下唇:“将他解开吧,不然我问话也有不便。”花闲点头,不过几息那些绳索便顷刻消失。
花闲略有嫌弃的上前踢了几脚:“起来了起来了,别给我继续装死啊。”
那人被踢的动了动身子,立刻坐起。或许是刚刚下了朝,他身上的朝服还未换下。深蓝色的官袍上面还有几个灰色的脚印,官帽斜斜的带着,遮住了半张脸,而系带也已经松了一般。
那官员或许也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离开跳了起来,理好了官帽大喝一声:“是哪个贼人这般胆大妄为,竟然敢挟持本官!”
花闲不语,而沈清奕也只是淡然地笑着,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官员坐下。
那官员左看了看,右瞧了瞧,发现只有他们两个,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他大摇大摆的坐下,大爷似的翘着个二郎腿。好在沈清奕也不拘小节,不去同他说什么,只是拿了只毛笔,蘸饱墨汁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官员皱眉,满脸嫌弃地撇了一眼宣纸,但是那上面的字却将他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上。
之见那宣纸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不知大人可还记得你五年前做了些什么?
官员强行深吸了一口气,将宣纸扔到一边:“你说什么,什么五年前!本官不知!”
对于官员的反应,沈清奕也并不意外。
“你效忠的那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