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到我吓到了?”花闲走进,一个翻身进了屋子。不过这话刚刚说完,便被沈清奕抱住。
“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没有多余的言语,两人就这样抱了许久。
待温馨的场面过去,花闲终是开口,“我陪你一同去阑城吧。”“好。”
五年过去,他们之间的默契并未消散殆尽,反而更深一步。
不过这却并不代表着,青衫看到花闲的时候也会笑脸相迎。
花闲似乎也知自己理亏,于是也没有反驳什么,而是到青衫全部说完,之后才开口承诺着不会离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花闲的语气虽是略显温和的,但是却有着一种说不出,却能明确感受到的慎重。虽说青衫觉得此话有异,但是却也因为这一份的郑重并无开口。
第二日一早,一辆马车便已经在林府之外侯着了。花闲同沈清奕一起上车,而青衫则坐在了车夫一旁。
几日后,三人终于到了阑城的城门之外。
青衫抬首,看着城门心中说不出的欣喜。官兵在城门两本站的笔挺,一一查看入城之人。
“这这位官爷呀,我们公子前些日子才染了风寒。现下突然掀帘,且不说公子更容易受凉,但说把病起染给了官爷也不好不是?”
青衫一手护着马车车帘,一手给那官兵递了一块银锭过去。收了银锭,那官兵依旧不肯罢休,道:“里面的人出来,我难道害怕这小小的一点儿病气不成。”
青衫见状刚打算再递过一块银锭,但那马车之内的却伸出了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来:“青衫不得无礼。”
帘子被悄然掀开了一小块,露出小半锭的金子。
这下那官兵原本芝麻点儿大的眼睛瞪大了两倍,似乎是想要将那金子藏入眸中一般。
“下人不知礼数,还望官爷不要同他斤斤计较。”
收了金子,自然是好说话的。官兵的脸上明明就快笑成一朵菊花儿了,但是却依旧绷着个脸,故作严肃:“没事没事。怎么说那小兄弟也只是护主罢了。”
说完他将小半锭的金子塞入怀中,对身后的人道:“开城门吧,开城门吧。这对人没事儿!”
话语一落,城门便应声而开。
在马车中的沈清奕轻咳几声,透过车帘,看着那城门之上偌大的同五年前毫无二致的“阑城”二字心中百感。
花闲也感知到了沈清奕的心中感受。他伸手将沈清奕的双眼附上,将他往自己怀里轻压:“睡觉。”
虽然沈清奕还想拒绝,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闻着花闲身上清淡的牡丹花香,也静静睡下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屋中了。只是他并未在阑城置办宅邸,而眼前屋中的景象却是那般熟悉
“醒了?”耳畔便是花闲的声音,“这宅子是我前些日子买的。放心吧,是真金白银买的。”
说完之后,花闲将沈清奕扶起,端过一碗子令人避之不及的东西。好在沈清奕也已经习惯了,端过药碗,直接将里面乌黑的药汁一口饮尽。
而后他又启唇,准备将花闲递过来的蜜饯一口吞入口中。只是,蜜饯没等来,却得到了花闲的吻。
与先前喂药时的小心翼翼不同,与他本身的无微不至也有所差别。那个吻很霸道,但是却也带着一点儿的温柔。
短短几秒,沈清奕的脑袋一片空白,轻松的被挑开了牙关,舌头不自觉的躲闪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苦的。”
许久之后,花闲才离开了沈清奕的唇瓣,微微皱眉,语气略有不满。一声低低的抱怨唤回了沈清奕的意识。
他也忘了花闲能“听”到他的心声,下意识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