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花诧异于陈颠为什么对自己的这位委托人如此感兴趣,但陈颠如此问,他也只能如实相告“当时的季先生很严肃,他一再告诉我,一定要找到那位名为芳芳的女人,将他所分配的遗产,赠与她。”
陈颠皱眉道:“就这些?”
赵小花又低眉想了想,半响之后,他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就这些。”
陈颠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淡淡道:“那些遗产?”
赵小花道:“只是一些存款和房产。”
陈颠问道:“没有其他的了么?比如一些特殊的东西?”
“特殊的东西?”赵小花问。
陈颠道:“我是说信物之类的东西,要知道,他们可是有将近20年没有见面,如果换做是你,20年未曾见过面的人,忽然就要给你一笔巨额财富,你觉得会不会是骗局?”
赵小花笑道:“如果是我,我一定觉得是有人在和我开玩笑。”
陈颠道:“我们况且这样认为,那个名叫芳芳的女人,自然也会这样认为的。”
赵小花道:“所以你觉得季先生也会想到这一点?”
陈颠点头,道:“既然他托你办这件事,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携带着某件信物去找人。”
赵小花忽然拍了下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大叫道:“我想起来了。”
陈颠急声道:“想起了什么?”
赵小花道:“怪我怪我,我怎么将这件事给忘记了,当时我正在处理一起麻烦的诉讼官司,关于季先生这份遗嘱的事,我当时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所以给遗漏了一些地方,我现在才想起来,他的确和我提过信物的事。”!%^*
陈颠笑了笑,淡淡道:“赵大律师,你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称职嘛,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抛之脑后?说说吧,那是一件什么东西?”
赵小花不好意思的搔着头,显得极为尴尬,“季先生当时是这样和我说的,他说如果到时候他出了意外,就让我去他位于常青山的别墅,去别墅二楼东侧的一间封闭阁楼里找一口箱子,然后拿着箱子内的东西,去找那个叫芳芳的女人,说只要将那件东西给她看,她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是这个样子。”
陈颠长吁了口气,然后陷入沉思,那口箱子已被自己找到,而箱子内的东西,也在自己这里,那只是一块看起来格外特殊的铁质腰牌,具体是什么东西,暂时无法得知,季明诚究竟为什么要安排赵小花拿着这块腰牌,去找那个名叫芳芳的女人?那个芳芳的女人和季明诚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而这其中隐藏的事情,是否与现在发生的事有关联?这一切的一切,都仿若一团迷雾,将陈颠紧紧包裹,使得他一时无法望穿谜团之外的真相。
陈颠缓缓从口袋中掏出那块黝黑腰牌放到桌上。
“这是什么?”赵小花将腰牌取到手中,看了一看,并未看出个所以然,挂着一丝疑惑,望向陈颠。(!&^
陈颠淡淡道:“这就是那口箱子里的那件信物。”
赵小花失声道:“怎么……怎么在你这里?”
陈颠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我在帮一个朋友找你的那位委托人。”
赵小花愈发困惑,问道:“他犯了事?所以才会……”
陈颠摇了摇头,左顾而言他,问道:“季先生当时没有和你说这件东西具体是什么?”
赵小花摇头,将那块黝黑腰牌放回桌上,目光如锥,锁在腰牌上,口中说道:“没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件东西,但我想,应该是他和那个叫芳芳女人之间的信物吧。”
陈颠轻轻嗯了一声,又道:“你觉得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