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么?”陈颠道。
赵小花挠着头,显得极为纠结和沮丧,停了好一会,他又是一声长叹,他叹道:“只不过没有人认识这样一个人。”说着他低着头,口中喃喃道:“不应该的呀,我当时一再确定过的,为什么会没有这样一个人呢。”
对于赵小花说的这样莫名其妙难以理解的话头,陈颠实在搞不清个所以然,他也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他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眯着眼斜靠在那张舒适的沙发上,做准备小憩的打算。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戳了戳一旁怠惰不堪的陈颠,赵小花情绪颓然的叫道。
陈颠依旧眯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简直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赵大律师,你平时舌战群儒的架势去哪了?”
“好好好,是我阐述的不够清楚,我再给你仔细的讲一遍好了,这次你要仔细听,就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陈颠侧着翻了一个身,保持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道:“请尽量说的详细一点,趁我没有睡着。”
“是这个样子,在几个月前的时候吧,我的委托人找上我,将一份遗嘱交给了我,遗嘱中是一些遗产分配的问题,这是我律师份内的工作,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何况他给的律师费实在不少,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怪就怪在这份遗嘱上。”
“喂,陈颠,你有没有听?”
“嗯。”陈颠嘟囔着回了一句。
“那你睁开眼睛可以吗?我怕你睡着。”
陈颠哼笑道:“赵大律师,听是用耳朵,而不是眼睛,趁我还有耐心,麻烦你请继续。”
“先说下遗嘱公布的条件吧,这个条件也是匪夷所思,他和我说,以半个月为间隔,每隔半个月就会和我通一次电话,如果哪一天,时间到了,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就可以按照他所给的遗嘱,来分配他的遗产了。这人很奇怪吧?正常人谁会立这样的遗嘱?”
“有什么奇怪的?很好理解的吧?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惹上了麻烦,生命随时会遇到威胁,所以才会这样做。”陈颠说。
“我也是这样理解的,姑且就这样理解吧。”!%^*
“不是姑且,一定是这样,事实就是事实,先决条件完全可以推算出后续结果。”陈颠肯定道:“如果你有其他好的解释,不妨说来听听。”
赵小花懒与陈颠争辩,知陈颠这人轴的很,若是辩解下去,不知到何年何月了,于是继续开始讲述。
“我当时并没有多问我的委托人,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你知道的,有些人委托人都不喜欢我们探听他们的隐私,这也算是正常。”
“麻烦请捡重点的来说。”陈颠轻咳了一声打断道。
“最奇怪的还在后面,这份遗嘱,有两个遗产继承人,其中之一是他的侄女,算是他的嫡系亲属,这个没有问题,但怪就怪在第二个继承人,当我问起的时候,我的委托人却是告诉我,他已经将近20年没有和那个人见过面了,只知道那人生活在江苏省的大溪村,现在应该是一个五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小名叫做芳芳,脸上有一块拇指头大小的红痣,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特征了,不过我想,脸上有拇指大的红痣的人,应该很好找才对,所以我就接下了这份委托,起先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陈颠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接下了这份委托,但是并没有在大溪村找到那第二位继承人?”
赵小花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继续道:“在上个月的时候,我的委托人并没有给我按时打电话,我便按照约定,来联系他遗嘱中所说的两位继承人,其中一个继承人,我联系了他的家属,虽然暂时没有碰面,但总算是有了消息和结果,但当我前去大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