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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栀只活了刚才的一次,又恢复性地僵硬躺着,任遇钊胡作非为。她觉得脸上是湿冷的,那不是泪,是遇钊舔过后,被冷风吹的。那风是冷的,不是腥热的,不是太平洋吹来的爱恋之风。她想起钱晓星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她觉得身上的人是钱晓星,在吃完生蚝后在她身上折腾。钱晓星真的是个孩子,一个想成为丈夫的大男孩。他其实对她是好的,只是她没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她又想起爸爸睡在棺材中的样子。她想起奶奶的坚强,妈妈的柔弱。这三个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之人,正绝望地看着可怜的她。她想起了她的木瓶子,那个遗忘在钱晓星买给她的白马车里的护身符。她想起了村里的神婆,想起了咒语。她想起了小卖部的老板娘,有故事有报应。她很害怕,怕不贞的报复。她很害怕,怕爱寻真相的丈夫捉奸,怕被设陷阱拍录相,怕遍布角落的探头,怕手机被定位,也怕那句谁出轨谁出车祸的咒语。无数个念头在脑中闪过,盘旋。她这时真地害怕了。她想后悔,又觉得迟了。

    遇钊正埋头于柳栀的脖子和锁骨之间,深耕作业。他觉得她一直在咬动着嘴唇。他分出一部分精力,笑眯着眼,欣赏她美好的胴体。他们一丝不挂的身体,已贴在了一起。他闻到了她身上独特的香味。他觉得一种深入骨髓的异香,凛冽而浓稠,让他沉醉而晕眩。这种香味不知来自身体还是化妆品,香的程度与距离,似紧密关联又飘忽不定——离得稍远一些,就感知不到;而近一毫厘,则进了一层香的境界。这种香味,并不是奔放热烈地向外扩散,而是凝结的,如奶酪的浓郁。这香味与空气的关系是生分的,慢热的,它好像不融于空气,却又在沉静的时间流淌中,以一种慢性中毒式的渗透,浸入于空气中。他希望她再次活色生香。

    在虽近犹远的毒香中,柳栀如中了香毒,魂已游离。在她的身体打开后,遇钊由外围的花样前戏转入实际进攻。他俯视着曾经骄傲的女人,提前获取了雄性的征服快感。但他仍不满足于这僵冷的玲珑琥珀,他希望她放浪一些,催情一些,便用半玩笑半命令的口气放肆地说:“找不着方向呢,引导一下吧你应该扭一扭荡一荡嘛,应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别搞得我像奸尸一样”

    听到“你应该”时,柳栀一下醒了。那绝不能逾越的底线,那个她给自己设定的铁原则,将她的魂拉回了躯体。她伸出双手,没有去勾他的脖子,而是奋力推开他。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差点将遇钊推下床。他只当女人欲迎还拒的小把戏,更不会接受功败垂成,便笑着重新组织进攻。女人的身体侧翻过来,挣脱他进击的体位,嘴里连说“不要!放开我!”遇钊遇到真的反转,有点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采取强制手段,将她的身体按平在床上。他听到“不要”时反而更加兴奋,紧紧钳住她的双手,按住她,并强行准备进入她的身体。柳栀脸色通红,激烈地反抗着,屁股上下左右扭动,让他不能得逞。两人都气喘吁吁,皮肤相贴之处,已有汗的湿滑。遇钊一时不能驯服,脸上竟露出奸邪的c暴力征服的浅笑,嘴里不断发出“嘘——”的声音,像在安抚一头狂暴的母兽。

    一向风度翩翩的charles,已无顾忌地撕去温文尔雅的面具,陡然有了攻击性。柳栀看到了他与钱晓星相似的一幕。这些吃蚝的男人,已不再是某个特定的人,而泛化为食肉的雄性动物,为交配而使出强暴手段。钱晓星的家暴,不过是战场上雄性攻击的的家庭缩小版。

    柳栀不知从何处,爆发了更大的气力。她眼睛喷着仇恨之火,在下面坚决地说:“遇总,请你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然我喊了”遇钊一边搏斗一边威胁:“你喊好了,我又不怕的!”柳栀抬高了调门:“请你放开我!放开!强奸是犯罪的!再不放开我真的喊了!遇钊你放开呀!”声音越来越大,男人的劲越来越小。他停止了动作,身体软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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