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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钊话里有话地问:“他们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让我看?”柳栀忙转移话题,调皮地说:“遇总,我始终有个疑问,涉及你的隐私,今天能不能揭晓一下?”遇钊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他猜不透柳栀发现了他什么隐私,就问什么问题。柳栀说:“我估计这也是helen的疑问,就是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还在单身?”遇钊闻听此言,松了口气,点起一支香烟,笑道:“没遇到合适的啊。”柳栀说:“这是借口。只要单身,都说没遇到合适的。”遇钊笑道:“可能是命中注定吧,我的名字就定了,遇到糟糕的事。”柳栀也笑:“这种迷信,你这么高智商的人也相信?”遇钊反问:“你不信吗?”柳栀说:“我信是正常的,你信是不正常的。”遇钊问:“为什么这么说呢?”柳栀用小匙敲着盘边说:“我乡下出身,从小就有那种环境。如果我都不怎么信,你们就更应当不信了。”遇钊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现在发现,多点唯心主义,不是坏事。”柳栀说:“我结婚前,我奶奶把我和老公的生辰八字拿给神婆看,神婆说婚姻好,不愁吃不愁穿。拿给另一个巫师看,也说婚姻好,就是男方名字里有金,我的名字里有木,金克木。我心想改名可以,姓可是改不了啊,这可难办了啊。”遇钊饶有兴趣地问:“你老公性格好,脾气好,不可能克你的。”这下轮到柳栀疑惑了:“你怎么知道我老公脾气好?你们没见过面吧。”遇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大家都知道啊。你说工作压力大,回家动不动发火,你老公就包容你,安慰你。”柳栀听了发窘,向遇钊要了一支烟。他吃惊不小,但还是给她一支,为她点着。她吸了一口,连咳两声,尴尬地笑笑说:“总不能说关系不好吧。不好也要秀秀恩爱啊。有句话我挺认同的,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如果没有爱情,婚姻就是婚外情的掩护。”遇钊笑了,笑得好像看透了她的心里,让她心里发虚。只听遇钊说:“老公对你不好的话,同事可以对你好啊。”说完,他用脚在桌下撩了撩柳栀的脚。柳栀没有缩回,话语上作了反击:“那你的名字里也有金,而且还有立刀旁,会不会更加克我呢?”遇钊眼中又闪过一丝疑问,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就斩立决。哈哈,开玩笑的。你又不是我老婆,怎么会克你呢?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可以为你改名啊,哈哈哈。”柳栀忙说:“开玩笑呢,遇总对我这么好,怎么会克我呢。”

    日头正烈,窗外的花园里,浮花浪蕊。一个圆形的花圃,开了不少蝴蝶状的蓝花,花瓣里分叉着细血管一样的红茎。几十只黑白相间的大蝴蝶,在那蓝蝶花上起伏;有的像忙累了,歇在花瓣上,像一对对蝴蝶情侣。它们一个是花,一个是虫,本不是一路人,却在春光里缠绵交织。一对红男绿女正穿过花园,女的撑着小花伞,挽着男的,走得一步三摇。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切生命,都在春天里散发着勾引的气息。

    外面的春光并没有吸引力,倒是对面那对男女亲昵的神情举止,让柳栀分神。她又瞟了一眼说:“夏天还没到,就这么热,热得反常。”她抽了一张纸,递给遇钊,又抽了一张,自顾擦脸上的油。遇钊没接她的话,开始喝西米露,舌头不时绕着嘴唇舔一圈。喝到一半,他眯着眼看着她胸前问:“今天你其实也挺反常的。”柳栀讨厌这种话说半句等人问的说话方式,耐着性子说:“领导什么意思?”遇钊向她胸前努了努嘴:“没带项链。”柳栀低头看了一眼前胸,笑笑说:“你是说那个小木瓶子吧。那哪是什么项链?不值钱。”遇钊说:“反正经常看到你戴着,从来不离身的。”柳栀撩了一下胸前的长发说:“今天不是为了见你嘛,一激动,失魂落魄,忘在车上了。难得遇总这么细心。”遇钊呵呵笑道:“我是从上到下的关心啊,先是关心你的脚,现在关心你胸前的项链。”柳栀真假难辨地说:“感谢感谢,全方位的关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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