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趣,忍不住哧地笑出声,背过脸去。
蔚忱:“?”
那人笑够了,才靠着墙缓缓转过身,擦掉笑出的眼泪,一本正经道:“那位‘云儿’姑娘,属实不错,不过这名起得和醉墨阁的头牌一个名,眼力可好。”
蔚忱:“这醉墨阁”
对方严肃地道:“虽不及风华绝代的李师师名头来得响亮,可这云儿姑娘在我们这可也是一夜难求,”他情真意切地看着褚岚,然后收回视线,对蔚忱道,“有抱负,有决心,好!”
蔚忱:“”
来人接着道:“身怀奇香,好福气!”他歇了歇,道,“不瞒你说,我与二位同路,便有幸一窥花姑娘的芳容;遗憾的是当时姑娘往茅屋边过,未能一闻所携奇香。唉。唉!”
蔚忱慢慢地皱起眉头,道:“慢着,打住,”他往褚岚方向扔去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这位公子你说”
对方笑笑道:“言秋。”
蔚忱愣了愣,才琢磨过来这是个人名,道:“好,言秋,你说你没闻到味,当真如此?”
言秋嘴角的笑意一凝,也没化去,如此似笑非笑地道:“在下也无染风寒,却是不知为何不曾嗅得此香。”
蔚忱怀疑道:“我与褚岚--便是那人不错,”他朝褚岚所在方向一点头,“--与他同来时,走在他前面,因此未闻到这香气,并无什么可挂怀的。但是若如,啊,言秋你所说,你与他几乎同时经过那姑娘身边,也未闻得半分香气,可以说是相当的不现实了。”
言秋道:“很难置信是吗,可是,我说的事实。”听他语气,似乎还有点小委屈。蔚忱略一沉吟,不知为何突然脸色一变,冲褚岚大步走去。
他道:“姓褚的,把你的东西全掏出来,快。”
褚岚目光飘渺地:“啊。”
啊。
蔚忱丝毫没有半点耐心地将手伸过去就对上天入海会周公去的褚岚上下其手。
待褚岚成功将神智捞回来,他已然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炫耀性地冲言秋一晃,晃完才觉自己举动过于低龄化,忙不迭把手收回,佯装正经。
这下言秋和褚岚才看清了,他拿着的是个香袋。
蔚忱解开香囊,倒出内里的物事,然后在一堆香料中拣出了一张折成小指指甲大小的薄缎。
――就像是,匆匆忙忙从人姑娘身上撕下的。
褚岚总算清醒了些,怔怔地盯着这东西,一时忘了把它抢回来,也不知他想到了哪些乱七八糟的事,耳根微红。
言秋见状大为好奇,兴致勃勃道:“神奇,真神奇。”
蔚忱垂眼研究那条紫缎,道:“神奇个屁,他就这德行了。”
言秋晃着扇子道:“在下不是奇怪这个,在下言下之意是,这东西上没字才是真真奇怪的。”
褚岚伸手便要来夺,蔚忱退了两步,撞在桌角,磕得肾一疼。
他抽着气道:“慢着--褚将离你先给我远一点--敢问言公子如何得出这一定论?”
言秋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而是话题一转,道:“那,上面写的是求救不错吧。”
褚岚脸色变了变,终于忍下,等着蔚忱续上下言。
蔚忱轻轻地拍了两下手,服气地道:“是。但若你讲不出得出如此结论的缘由,这事你就脱不了干系了。”
言秋的眸色一敛,随后无所谓地一摆手,道:“莫急,且听在下道来。”
原来他虽比二人进此酒肆门的时间晚,只是因为他在门口那块地方走了几圈,熟悉下地型,顺便打听打听去参加乡试的路该由何而去。
若他所说属实,他既与褚岚几乎同时到达酒肆,那么往茅屋边过也是在同一时期--也是没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