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安扬起下巴,示意他带着自己去停车的地方。
觇都忙指了个方向,便大步走去,当姬长安抱着宴北进了马车,嘘了口气。他把宴北放在软榻上,又起身吩咐觇都道:“去流水巷。”
觇都点头说是。
回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宴北扯住,试图抽出来,却发现她扯得过紧。随着马车的颠簸,宴北皱着眉头哼哼着。姬长安知道她难受,便把另外一只手也送了过去想要扶她一扶。宴北似乎觉得这只手更讨她喜欢,那手扶上她肩头的时候,她直接就把脸对上了。那只手恰是流了血的,宴北似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转头又拱向姬长安。宴北闭着眼睛,毫无目标的乱蹭,姬长安看着她的迷糊,笑了。他深深觉得宴北此时,就好像一只寻母乳的小狗,欲求不满的模样。欲求不满,姬长安汗了,是了,她是欲求不满的。但,究竟是谁会对她下手呢?连晋的模样也不对。而出来的时候,就陈c连c宴三个人,两人中药,一人无事,那么,是陈聊对这两个人下的药?
姬长安回想这宴会上的每个人,却不想一个脑袋忽然凑了过来,他一低头就对上一双如一潭秋水的眼,泛着湖光,流着委屈。他心头忽然就柔软了下来。他想起初识时,她下腰捡帕,他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也这样一双眼睛,直愣愣,写着所有情绪,惊诧c单纯c淡定。此时,这双眼,写着截然不同的情绪,却同样的简单易懂。她不高兴了,因为没有得到满足。他低笑着,压着她的手,柔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这个可是不能随便满足的。”
她好像听懂了他的话,抿了抿唇,蹭了蹭他,甩手出来,却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姬长安变了脸色,按住她的手,她面色红润,状似迷离,讷讷道:“热。”
姬长安猜想他没下狠手加上这药性极强,所以她被热醒。看她迷糊的模样,想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状况。他摇了摇头,心底叹了口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姑娘行事不同于一般女子,就连中了□□都和别人不一样的反应。不见娇媚,反而憨直。他反过她的身子,从她的后面抱住她,抱得很紧,让宴北动弹不得。“小北,你中了□□,你不能乱动,也不能随着这□□的药性控制自己。你要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
宴北听到□□二字,身体僵硬起来,他听到她低声说:“我不要。”
姬长安知道她是说她不要□□。可是已经中了,怎么能说要不要?只有受不受。他点头:“小北,坚持过去就好了。一会儿我们就到你家,你在房间里,泡个澡或者做一场春梦就好了。”
“我不要。”宴北咬着嘴巴。
姬长安奇怪宴北的回答,却不敢动一动。他继续说,想借此唤回宴北的意识:“小北,再坚持一下,清醒一刻就好了。”
他听不到宴北的回答,反而觉得她的身体越发僵硬,似乎对他有所抗拒。他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夜晚的小路上人不多,觇都把马车驾得很快。很快到了宴北家门口,觇都说道:“公子,到了。”
说着就去掀帘子,却露出惊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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