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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军营

    李成瑾与景舜欲开口说自己的想法时,便被一赖皮话语绕了过去:“禀父皇,方才父皇告知儿臣说儿臣身体愈合方可参与学礼。现儿臣身体好过从前,却软弱得紧,就连匹高大的马也攀不上去,上次狩猎于马上摔落,儿臣在宫哭了许久为此,儿臣欲同皇兄一路到军营学习,强加体能,不至于日日卧病在床。想来儿臣在东宫也寂寞得紧,今后也可同皇兄一样为国效力,守战沙场!求父皇恩准。”

    字字恳切,敲在心头。

    在无人瞧得见的角度下,景陵勾起半抹笑,眼神冷冽,皇兄,这次不用你的好意。

    景元帝看这软弱儿子,想起过世的皇后,心下一软,挥手应允了。

    众皇子都是不屑神情。

    他那日狩猎时本和三皇子景据商量好,却没想到让这小子逃过一劫。

    景陵位居储君,以往表现虽是呆笨,可难保不会有逆反之意。他本是想来个一箭双雕,夺走景陵之命再嫁祸给景据,可惜景舜欲彻底压制景陵的计划被打乱,只能将不满压于心头,强颜欢笑。

    李成瑾面色凝重,直言:“禀陛下,军营并非皇子用于练武之地。”

    景元帝脸色一黑,提了声道:“爱卿,此事就这样定了,不可再论!平身罢。”

    李成瑾眉头不自觉的抽动几分:“是,陛下。”

    “昨日朕批奏折,无大事发生,可还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景元帝淡道。

    三位重臣答了是。

    宫殿静默了片刻,无一人发话,便退了朝。

    景陵下朝后想同李成瑾讲会儿话,便见景舜早已按捺不住跟了过去,他挑起嘴角笑笑,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特意插在两人中间,一脸纯良模样:“皇兄与将军讲的何事?可否也与皇弟说道说道?”

    景陵的太子之称是被他母后和木清的以死相逼而换来的,谈起实在年岁,景陵算是位居于九皇子左右之列,足足低了景舜两个年头。

    恰言地位,景陵是最无实权最架空最凄惨的皇子了,若不是有木清护着,早已殁了千百回。景陵身份低微,可难免不会被当做箭。

    就像梦里那样。

    城墙呈灰暗色,一望不到边际的高大宫墙延伸自宫门。众百官或结伴好友步行,或略急坐撵轿奔赴于家。景舜本在朝堂上自觉自己被景陵摆了一道心中怒火中烧,欲借机讥讽几句,却见太子如此模样,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景舜心中又微叹气,与个无望的傻儿争论什么!反正一同去了军营,活不过一月!他抬手拍拍景陵的肩头:“八弟,我是在与李将军谈论过几日到军营之事。”

    亲昵的称呼。

    李成瑾虽听到他的声音,眼神却并未停留在他身上一刻,长又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哦?七哥可有何想法?军营可是好玩得很?”

    三人并列走在长廊中,景陵居最左,景舜居中,李成瑾居右。三人的身边都带着丫鬟和侍卫,分至最后。景陵和景舜都拒了撵轿。

    景舜听景陵如此反应,心里闪过不屑,倒还真就当个哥哥。他摸摸景陵的头发:“八弟,军营是将士们练武之地,好玩倒不见得,倒是个磨练身体的地方。”

    景陵微微侧头,头朝左边偏了一下,一面是借机闪过景舜的手,一面是偷瞧李成瑾的表情。

    不出他所料,李成瑾看到景舜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时,眼神很沉,眉头甚至有些紧皱。

    他自讽了下,尚且如此!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管他们是否行过云雨之事,他们都是无缘。李成瑾,从来都不是在意他。

    东宫在长廊边上的东面,而景舜所居之处在另一宫中,李成瑾也是要出宫门回府的。景陵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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