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暗桩。”
君淮那人深不可测,身边的护卫武艺也极佳,鸣泽既然受了伤,走得必然不远。七王府与皇宫只隔了两条街,距离最近的城门,放在平时骑马也要小半个时辰。她刚刺杀过七皇子,且有伤在身,自然不会明目张胆地直接出城,那么一般来说鸣泽应该还在帝京。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猜测。
若是她猜测有误,鸣泽大概会在临近的市镇歇脚,至于是哪一个,就说不准了。
所以她需要动用那些暗桩。
鸣川听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鸣泽在隐卫中的武艺也是数一数二的,一般情况下自保自然不成问题,若非出了什么事,理应会同他们联系。
再者,他与鸣泽相识多年,感情深厚,没有办法不担心她。
虽然那女人总是拿脚踢他。
“属下这就去安排。”
鸣川说完,便走出昼梦轩招集隐卫安排事宜,为寻找鸣泽的事做准备。
一个小小身影机灵地绕过昼梦轩内外布置的明哨,钻进了昼梦轩的小院。院里的暗哨们自然是认得这位小主子的,那是他们主子的心头肉,于是也便装作没看见,任他过去了。
江昼歌坐在案几前,提笔写字。
那字迹清晰工整,不同于江晚歌的飘逸,而是多了几分沉稳,看来却自成风骨。
她听见嗒嗒的脚步声。
抬起头,便见小江瑾跑了进来,趴在她桌沿上嘟着嘴道:“坏姨姨嫁出去那么久都不来看你的小外甥。”
江昼歌平静地看着他,那如水的眼眸竟让小江瑾感觉落入了寒凉的深渊。
她往常其实是很喜欢小江瑾的。
不是因为血缘关系,而是因为他是哥哥的骨肉。
可今日她没有心情逗小江瑾玩。
“坏姨姨在写什么?”小江瑾好奇地看向江昼歌笔下的信。
江昼歌却把信往旁边一放,到他看不清的位置。她起身,走到小江瑾身前,蹲下。
她双手扶住小江瑾的胳膊,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七舅舅和小姨反目,你会站在哪一边?”
小江瑾有些天真地问:“什么是反目?”
“就是我和你舅舅关系不好了,互相讨厌对方。”
“你们为什么会互相讨厌?你们不是夫妻吗?”
“”
江昼歌耐住性子,道:“嗯比如说我阻碍了他想要做的事,他为了达成目的,需要我去死。”
“他敢!”
“为什么不敢?”江昼歌见小江瑾那生气的小模样觉得甚是好笑。
“他要是欺负你,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小江瑾想了半天,终于得出了结论:“我就揍他!”
江昼歌不禁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我们小江瑾是男子汉了,会保护家人了。”
小江瑾自豪地将自己的小脸仰得老高。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江昼歌问。
“你进来时候,我看见了。”
“还有别人看见吗?”
小江瑾摇头。
“那就好,今日我在这的事先不要和别人说,还有我和你说的话也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明白吗?”
“为什么?是怕被发现逃回娘家丢人吗?”
江昼歌一愣,这小鬼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你要这么想的话那便是吧。”
“噢,知道了。”
“嗯,去玩吧。”她摸了摸小江瑾的头发,放他离开。
小江瑾又蹬蹬蹬地跑出了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