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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一切,便交给老天吧。
此刻孟澜其实没有意识到,每次两人欢好之后,他必然要欺瞒勒宁,以伺候她为名义,实际上行的是避孕之举的按摩,这次却被他有意错过,其实他心中,是怀着对她和他未来的一丝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奢望的。
孟澜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把早就写好的书信压在枕头下,穿好衣服,从容镇定地出去。
因为勒宁的对他不古一切的维护,公主营帐内外伺候的人,没有一个敢对他无礼,也没人敢过问他的行踪。
“公主睡下了,你们小心伺候。我还要去巡逻一番。”孟澜如此嘱咐外面的侍卫和侍女们。
孟澜走到古微微营帐外,对守卫的诸人道:“公主想两个孩子,让我带他们过去。”
勒宁向来是任性妄为,而驸马对她也是极尽宠爱的,所以没人怀疑。
一会热,两个匈奴侍女低着头,抱着孩子,跟在孟澜身后出来,往公主营帐的方向走去。
古微微手心里,一层冷汗,紧紧抱住长治。
巴云娘何尝不是如此,几乎用尽全部意念,才让自己的双腿不打颤。
他们都没有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他们走后从营帐后探出头来,然后飞快地往左瑾的营帐中去了。
“上马。”孟澜领着两人来到早就准备好的马匹处,沉声道。
巴云娘把久安绑在胸前,利落翻身上马。在外行走多年,她的马技很好。
古微微把长治也放在胸前,在孟澜的帮助下也上了马。
“得罪了。”
孟澜轻声道,翻身坐在古微微身后。
“公主有令,命我出去办事。”
所到之处,孟澜只用一句话,就畅通无阻,很快两匹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天公不作美,阴沉了一天没有下雪,现在竟然开始飘起了小雪。耳边风声呼啸,小雪飘扬,一阵阵寒意涌上来。
古微微紧紧抱住孩子,看着和自己这匹几乎并驾齐驱的巴云娘的马,心跳如擂鼓。
她们,果真就这样逃出去了吗?马上就能获得自由了吗?
“九王妃,九王妃!”
玳瑁跌跌撞撞地跑到左瑾的营帐中,大声喊叫起来。
睡得正香甜的左瑾被她吵醒,下意识抓起旁边的不知什么东西朝她扔过去:“作死的小贱人!敢吵我睡觉!”
玳瑁头一偏,躲了过去,跪在床前连声道:“您快醒醒,奴婢有天大的事情要禀告。”
左瑾的睡意顿时退去,睁开眼睛望着她道:“什么事情?”眼神冰冷严厉,似乎在警告她,若是没有说出让她感兴趣的大事,她就会让她好看。
玳瑁打了个寒战,随即又带着莫名的兴奋道:“奴婢看到三更半夜,驸马去找古微微了。古微微还扮成侍女的模样,两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奸情,他们一定有奸情!
玳瑁兴奋地想到。因为对古微微很不满,所以她经常偷偷暗中窥视她。功夫不负有心人,今日终于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她完全沉浸在“捉奸”的畅快之中,完全忘记了巴云娘和两个孩子的同时存在。
一直以来,勒宁公主就是古微微的守护神。而勒宁对孟澜的深情,无人不知。想想,若是勒宁知道,自己最爱的夫君和一心维护的女人,滚到了一处,那这出戏该有多么的精彩。
左瑾短暂怔愣之后,明显也跟她想的一样,脸上露出兴奋并嘲讽的神情。
勒宁,你不是时时跟我作对吗?还有那小贱人,不是九王子的心头肉吗?我今日便看看你们如何收场
但是,她到底比玳瑁谨慎,看着后者,厉声问道:“你可看清楚了?若是看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