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又开口道:“岳白姗被岳宁宇抓回去后跪祠堂的第二天又偷偷跑了出去,去找了四皇子郑司衍。质问郑司衍是否和宋清雨去了君扶山君安寺。”
桑弥翻着柜子里的吃食,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道:“郑司衍知道了岳白姗大闹宋公府一事却没有动静,真是让小白珊和宋清雨心寒呀。”
纪沉继续道:“岳白姗跑到四皇子府吵着嚷着要见四皇子,四皇子却闭门不见,声称不在府上。可是那日四皇子确实在府上。”
“没多久岳白姗就又被征北侯岳宁宇抓了回去跪祠堂,据说这两天以来不让岳白姗碰一滴水,直到岳白姗认错,对宋清雨道歉。”
桑弥津津有味的“嘎嘣嘎嘣”吃着手中的赤明香,说道:“祸水啊祸水。”
又说道:“岳白姗两天滴水未尽,哪儿受得住啊。”
纪沉回道:“两天内昏到了五次,征北侯看都不去看一眼,依旧让容婉郡主跪在祠堂,除非郡主认错道歉。”
桑弥感慨道:“没想到这信威力这么大,小白珊爆发力也够大的,虽说她和宋清雨受点罪,但是能让郑司衍不痛快,也未尝不是好事。”
纪沉看着有些兴奋的桑弥,淡淡道:“四皇子郑司衍第一天知道后立刻去了宋公府看望宋清雨的病情并且赔礼道歉。在岳白姗跪祠堂的时间里也去了征北侯府向征北侯和征北侯夫人宁素长公主道歉。”
桑弥冷哼一声:“就他有脑子似的。”
纪沉抬眸继续道:“四皇子去过两家之后就马上进了宫主动向皇上请罪,并请求责罚,正好碰上进宫告状的宋公夫人悦思三公主,宁素长公主也不得不进宫面圣。”
桑弥道:“然后呢,怎么解决的?”
纪沉回道:“三公主要求岳白姗当众赔礼道歉,并降了岳白姗的郡主名号。长公主自然是不同意,道歉过后赔礼可以,封号是不可能的。”
桑弥又乐了:“这三公主做白日梦呢,想的真美,道个歉赔点钱断了交情就得了呗,宋公府还想和征北侯府掐架啊,掐的过么他。”
宋公府和定国公府一样,世袭制,只不过是是从前任君主才赏赐给宋公府的。
而征北侯却是实实在在和定国公府一样的开国元勋,经年累月立下汗马功劳。
宋公府就凭着一个皇上的胞妹就想和征北侯府作对,怕是忘了征北侯府夫人是宁素长公主了吧。
桑弥道:“郑司衍这两天怕也是有事儿要忙了,真是。”
接着摆了摆手,道:“先不说这事儿,说吧,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纪沉沉吟不语,桑弥轻哼一声,跳下软塌,溜到纪沉身边,又挠了挠纪沉的下巴,纪沉耳根迅速升温变得绯红了起来。
本来小脸听有些紧绷着的桑弥瞬间开怀大笑,纪沉更绷不住自己,乌黑的眼眸垂接下来,紧抿着薄唇。
桑弥咳了咳,也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实属不是一个闺秀应该做出的动作。
理了理脸边的碎发,说道:“行啦,不逗你了,说吧,前几日,我爹和定国公云歇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你之前来的时候不向我汇报?”
纪沉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犹豫的说道:“小姐真的想知道?”
桑弥点了点头,声音端端的煞是好听:“那可不,要不问你干什么。”
纪沉如实回道:“四天前桑相和定国公在蕾鸯楼喝酒,喝的大醉的时候桑相说了一些小姐小时候的事情。”
犹豫的看了一眼桑弥,见桑弥挑了挑眉,歪了歪头,便知道这是好奇了,叹了声气,继续道:
“桑相说,小姐五岁时掏了农舍的鸡窝,被鸡撵着跑;七岁时在宫中爬树不慎摔伤了腿;十岁时自己跑到御膳房偷吃给七皇子满月准备的糕点;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