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嫔,你再说说,这条裤子是你的吗?”韩景恪还是那样悠然自得,这样的报复应该让他很快乐吧,“怎么会出现在那么偏僻的假山呢?为什么要在那里脱裤子呢?”
茹嫔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那也未必你说的就是真的?”韩景权冷冷的开口了,“就算你找到这两件东西,也不能证明什么,万一是她身边的人偷出来的呢?”
“哈哈哈哈!”韩景恪突然间仰天大笑,“太子殿下做事向来公正无私,以事实和证据讲话,怎么现在觉得突然偏袒起一个妃嫔,你这样做的话,我会忍不住想一些不该想的!”
韩景权很生气,很愤怒,他本来是本着看戏的态度来的,却没想到自己被搅入了局中,自己关心在意的人,现在一副要被吓死的模样。
这句话周围的人倒是开始议论起来是啊,没道理这么突然变成一个妃嫔。
除非,和茹嫔有事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殿下,这可不仅仅是苟且还是乱c伦?这样的行为放古代还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灭!
“太子殿下是应当镇定一些。”李皇后也不咸不淡的开口,“现在算是证据都在,这事儿真得好生查查。”
发生这样的局面,你皇后是绝对高兴的。本来被她当作傀儡的韩景权这么不听话的擅自做主,和她对着干,她也想找机会来治治他。
本来今天只是想制造一些事端,再来刺激一些人,没想到这直接成了她最想对付的那个人被拖进了麻烦里。
韩景权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要辩驳,想要为茹嫔脱罪,但是此时却如鲠在喉,越是说的多,越是将自己扯入其中,到时候越没有办法摆脱。
他是要成为皇上的人啊,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栽倒在此。
“那太子殿下是没有什么异议了吧?”韩景恪现在的表情状态是完美的,诠释了一个词,叫人得志,“我可就要继续询问了。”
“既然安顺王有此线索,自然当继续追问下去。”李皇后可算是会见风使陀,现在和韩景恪不可谓不是一唱一和。
“茹嫔,你现在可以再说说这袭裤是不是你的,你认还是不认?”韩景恪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知道遗失在哪儿了。”茹嫔此时仿佛恢复了平静,也许是彻底放弃了,她身在宫中这么多年,只晓得如果有人要捅破此事,必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除了这些证据还会有其他,她就算是反驳也没有用。
她很清楚,她与人有染的事情,只怕是已经坐实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是被别人偷走的?”韩景恪似笑非笑的问道,“跟你毫无关系,你也没有去过云烟湖那边的假山对吗?”
“我不知道啊。”茹嫔现在的状态说不出来,她是放弃了还是无所谓了,很是平静,也很是无赖,一句一句都不知道,不清楚。
“可是本王亲眼所见,你在假山之后,就是与人在做苟且之事。”韩景恪一字一顿,非常清晰的说道,“你是在质疑本王吗?你认为本王在说谎吗?”
“因为我没有去过假山,我能怎么想,要不就是你说谎,要不就是你看错了。”茹嫔虽然说是抗争反驳的话,但其实态度上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母后,儿臣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人证物证俱在吧,我也犯不着这么费尽心思制造证据去对付一个妃嫔。”韩景恪却没有再继续对茹嫔说话,转而看向了李皇后,环视着周围的人,“我和茹嫔从来也没有过交集,无冤无仇的,我犯不着这么去陷害一个人。”
这确实是事实,韩景恪和茹嫔的关系,可以说是话都没说过两句。
“确实如此啊”四周的人有议论纷纷的声音,大概都被韩景恪给说服了。
“没到你这么去陷害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