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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慕容殇自己所言,有郝好的那枚金锁坐镇,他到得京城片刻没耽误,便顺利的进入了悬壶堂。

    在悬壶堂内的细节生活,我这里就不多言语了。

    时间是冷酷无情的,如梭如箭,它不管你心情是好还是坏,愿不愿意过,反正今天掀开是明天,明天太阳一落,后天便来临。

    云卷云舒,转眼,一晃,半年过去,上古国西部,淮阴州一带迎来了秋收时节。

    慕容殇告了半个月假,返回了家乡,走在熟悉的乡村小道,呼吸着久违的家乡气息,抚摸着低头垂首,金黄黄的稻穗,可百无聊赖的心情却总也回不到从前。

    两对父子久别从逢有喜有悲,自不必多言,是夜,在属于自己和王若语的房间门口慕容殇踌躇不决,任他百般抚平情绪,却依然还是不敢轻踏入半步。

    “去吧!一个男人的勇敢不在于他敢流多少汗水,多少鲜血,而是在于他敢不敢面对现实”,没有读多少诗书的慕容老爹总是能说出一些极富哲理,发人深思的话。

    “爹”,慕容殇蠕动着嘴唇,爹这一次是真的老了,他都怀疑爹还能不能拿得动镰刀。

    深吸一口气,掀开门帘,慕容老爹抱着慕容昭含笑而视。

    一物又一物,都是王若语遗留下来的,慕容殇一一握在手中,敷在脸上,虽时隔半年,但慕容殇依然能嗅出王若语深锁在那一物又一物体内淡淡的气息与影子。

    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泪打湿了眼眶。

    抱起一个枕头,慕容殇清晰的告诉自己,这一夜注定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

    第二天,暮山村的乡亲齐聚到村口,举行了“起镰”仪式,农忙正式拉开了序幕。

    该死,在自己的田间地头,每踏出一步,慕容殇都觉得踩中了王若语的脚印,每割一垄水稻,都闻得王若语夹杂着浓重气息的嬉笑声

    “慕容哥,加油哦!我们比赛”。

    “慕容哥,你输了,嘻嘻”。

    “慕容哥,我不累”。

    “慕容哥”。

    “慕容哥”。

    慕容殇握紧了拳头,若非槐木镰刀把儿结实,估计此刻要被他捏为两截,说好不想她,不念她的,慕容殇啊!慕容殇,你这是要死吗?

    不,我不能死,努努嘴,慕容殇再次拿惨白无力,明知道没有作用的心里话,再一次千遍万遍的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分神,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不通常都比女人狠,女人硬吗?

    三天,连续三天的劳作,慕容殇却只收割了一亩水稻,然而,将稻谷放倒在地,并不意味着是完结,接下来的任务更重,需要将水稻打捆,肩背担挑的晒谷场脱粒。

    慕容老爹在家坐不住了,仅凭慕容殇一人之力是完不成秋收的,眼看老天爷要落雨,再不加把劲,余下的三亩水稻可就要烂在地里了。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粮食就是老百姓的命,老百姓的根。

    “不行,爹,昭儿还小,需要人看顾”。

    “是啊!池塘里都是水,昭儿正是爱动的年纪,不能松手啊!”,为了孙子,慕容老爹权衡再三,只得跟命,根妥协了,“那你便辛苦点,夜里也当白天干吧!”。

    可睁开眼,第四天清晨,天公却不作美,乌云密布,氤氲低垂,这下,慕容老爹彻底急了,孙子固然重要,但若是没有了口粮聊以度日,人的性命,又以何保障?“殇儿,晒谷场里还摊着一场稻谷,可不能叫大水给冲跑了,你先去抢场,我给昭儿穿衣”。

    “爹,您不要着急,我这就去”,慕容殇将口袋叠也不叠,胡乱往腋下一掖,掂起簸箕就走。

    忽然

    “不好了”,慕容老爹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跑了出来,“不好了,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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