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氤氲,楚翊焕半躺在椅子上,身上未着半缕,嘴里用力咬住一团白布,大夫正好包扎好了手臂,准备用镊子取出楚翊焕大腿根部内侧扎进去的碎石。
林安将楚翊焕看的明白清楚,古铜色的皮肤下精壮的身体,羞红了脸颊,心里却情不自禁的感叹:好个魁伟的身材。石块在楚翊焕的大腿后背,大夫正愁没有人能够帮忙扶住楚翊焕的大腿,急忙叫住正打算悄悄退出房门的林安。
林安讪讪的走进楚翊焕,眼睛尽量的瞄向别处,硬着头皮蹲下来扶住楚翊焕的腿。楚翊焕能够清楚的感觉的林安的触碰,冰凉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搭在楚翊焕的大腿根部内侧,与其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抚摸,似有似无的挑逗着楚翊焕最原始的情欲。
石块很顺利的被大夫取出来了,林安慌不择路的起身而出,脚下一滑,直接扑倒在楚翊焕的身上。楚翊焕感觉到怀中的娇小,多想拥她入梦。
林安哪里知道楚翊焕此时的心思,只见楚翊焕的伤口被自己压出血来,刚上的绷带殷红一片,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愧疚不已。
大夫见到此情此景,不免的劝诫道,“王爷和王妃行房事之时,还是要避免王爷少动,尽量让王爷在上,稳妥些”。
林安本来冰寒的身子,却是火热火热的,张开嘴,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她能说些什么,说自己并未和楚翊焕欢好过,只好闷闷的低头说:“好的,自己注意点”。
太丢脸了,林安觉得那句话,活脱脱的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才能说出的放荡话。而后大夫说了些什么,林安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当真那么多人的面,竟然说出了如此不知羞的话,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王妃可有其他的疑问”,大夫问道。
“啊能再麻烦大夫重新说一遍吗?”,林安不好意思的说道。
楚翊焕见林安如此慌张的模样,心里却是偷偷开心。刚刚在福泽山的时候,林安看见那么多的男子半裸也不曾表现一点含羞的模样,显然是忽视了他们性别,而林安现在的表现,是不是表示他在她心中也是一名异性男子,对她是有吸引力的,是特别的存在。
大夫又很仔细的交代了楚翊焕在换药c药方和吃食上有哪些需要注意的。林安心里默默记住:绷带一天换二次,三天过后一天换一次即可;前二天吃药方一的药,一天三次,三天后吃药方二的药,一天二次;忌辛辣和酒,可以都吃点鱼;最好二天后才行房事,啊大夫为何又要强调一遍。
楚翊焕借此机会尽情发使唤林安,林安这一整天可是不轻松,前前后后给楚翊焕端茶倒水,连吃饭都都要林安喂,累的个人仰马翻。
一整天赵府尹都未出现,倒是这府尹的续弦苏氏来过二次,说:“府尹染病,终日卧床,自己招待不周,还请王爷王妃不要怪罪”。
林安见这位苏夫人面容憔悴,神色慌张,林安心里猜测,这府尹恐怕病的不轻。林安算的上久病成良医,加上玉夙常常温读医术,算的上耳濡目染,基本都把脉问诊不在话下。林安曾二次出花溪雾谷,第一次是母亲收到父亲的信缄,出谷寻父,而后才有了雪夜之事。第二次便是之后碧玉年华十六岁的宴后,外祖母将泽州的生意转让与她,勉强算是交接生意。那年也见过这位府尹,正值壮年,长衫犯白,眉宇间透着正气,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林安想尽点绵薄之力,希望能过帮到赵府尹。
“府尹病重,本王妃略懂岐黄之术,可否为府尹把脉问诊?”,林安听上去是询问,但明眼人都知道,林安是想去拜见一下赵府尹。
苏氏连忙下跪叩谢,带着林安去了后院内。赵府尹躺在床上,看到林安的到来,连忙想起身参拜,可用手支撑身体好几次都未成功。
林安见赵府尹印堂发黑,神情恍惚,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