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曾书墨翻阅的书信,父母初见时的鹣鲽情深立即栩栩如生地展现了在曾书墨的眼前。从这些父亲对母亲不乏赞美之情的里才知道原来母亲曾是天堂西子湖畔的一位鳏夫富裕人家的大家小姐。原来也是个循规蹈矩地闺中女子。只是家中的人开明,让尽力母亲读到了大学,而母亲的兴趣油画,外公也着力培养但是在家里还是默首着清规教条。这样的矛盾造就了母亲既有传统女子的温柔婉约,又有现代女子的坚忍不拔。
父亲是在一次随着陆凯丰父亲进行南下之役随军的途中见到在西湖写生的母亲的。以父亲当时的地位就是强抢了母亲父亲也是不会担上任何责任的。可是父亲却在书信中写到:“如此佳人何忍唐突。”或是被父亲的见多识广所吸引,或者是对那截然不同的生活感到好奇。母亲与父亲开始见面,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就沦陷了。
至少从那时的书信看来至少沦陷的是双方,而从母亲泛黄的日记中曾书墨诧异地得知外公将母亲这个女儿逐出家门。自己的母亲从进曾将军府邸的那一刻就变得孤苦无依起来。而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外公劝说自己的母亲这样的人物戎马一生,家世显赫,自己这样的人家自是高攀不上,并且日后定是妻妾如云,怕的只是一时兴起。
若是母亲一意孤行就与她断绝母女关系。不曾想到外公竟然一语中的,从自己记事起母亲的表情总是暗淡的。这样铁一般的事实一下子就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曾书墨的心房,日记的最后印着一页母亲斑斑泪记的纸上赫然写着母亲的心如死灰,自己出生的百日,父亲竟然扔下了任然虚弱卧病在床的母亲迎娶了二房的姨太太。
母亲知道父亲这样安排自是有他得考虑,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在锐利地疼痛着。从那一天起母亲彻底地封了笔。或许母亲有些怨恨是因为自已这样的才华才遇见父亲吧。还有日记本子里的那一幅父亲年轻时的肖像画,戎装硬挺翩翩少年。。。。。。
曾书墨忽然觉得害怕仿佛一道巨大的恐惧将自己包围。自己跟从前的母亲又有什么区别呢?虽然出生在曾将军府独得恩宠,却还是在陆大少的权势下不得不屈服。还还间接害死了许长安。她又做错了什么?许长安又做错了什么呢?曾书墨只觉得巨大地空虚感将自己包围只剩惶恐扑簌簌地再也止不住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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