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离去给予他们的震撼,但同样也是一个重磅消息。
闯子只是呆呆的看着这马温柔,复仇的火焰才刚刚从心中燃起就瞬间熄灭,他一时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跟闯子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胖子唐金跟缨子。
白忆曼只是表情静止的看着马温柔,她颤抖的摇了摇头,一边喃喃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有骗你理由?”马温柔那冰冷的声音,就这样碾碎了白忆曼仅有的那点希望之火。
在白忆曼全心全力的演绎了蛇蝎女人这个词汇后,马温柔则完全的演绎了那一句,合适的话语,往往在某些时候胜过锋利的刀子。
巨大的悲伤席卷了白忆曼,这看似不算多么漫长的一夜,就这样毫无留情剥夺了她所以的骄傲与筹码,而夺取这一切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名为马温柔的女人。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输的很彻底,无论在那个方面上,她都输给了这个女人,但是她不甘心,这一种不甘心让她处于疯狂的边缘,她的手慢慢摸向腿间,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足以划破眼前这个女人的脖子。
“一个随身带着一把匕首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你应该不想成为这一夜最后一个死去的人吧?”马温柔看似风轻云淡的说着。
白忆曼的动作停住了,她就这样表情僵硬的看着马温柔,似乎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无论耍什么花招,都是一种徒劳。
“你想怎样?”白忆曼问道,虽然现在对于她来说,已经不会有更大的打击了,但是比起这个,她现在还在眼前这个女人的手中,又或者自己的生死已经绑在了这个女人可以随意拨弄的一条线上,从来都是她所扮演着马温柔这个角色,如今角色互换,才让她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我不想怎样,只要你能够配合,我绝对会让你活着走出流浪者,我可以给予你这么一个保证,现在我需要你消化下去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好好想想如今这么一个白家,下一步该怎么走,要怎样在这西城区生存,不过你最好在天亮之前想明白这一切,因为我的耐性,也唯有这么多。”马温柔说完,起身离开座位,她随意找了一个清静的地儿,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夜的奔波让她疲惫到极点,她需要好好整理整理今夜所发生的,到底该如何把眼前这个局势利用到极致。
白忆曼愣愣的看着马温柔离开,手慢慢攥紧,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肉中,但她却浑然不觉,毕竟这疼痛比起她心中所辗转反侧的,太过微弱了。
楼上。
安顿好因为过于疲惫而昏厥的阿滨,处理完陈栋梁身上的刀伤,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及深处,懂一点医术的老四还可以应付的来,但也是让老四忙会了好一会,而灌子只是自己在一旁处理着身上的伤口,手法很是娴熟,似乎早已经经历了无数这种情况。
李般若在走廊靠着墙默默抽烟,就这样跟灌子面对面,却在这半个小时,一句话都没有说,或许两人都在等待着对方开口,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多么的沉重,所以谁都不愿当那个率先开口的人。
老五洗了一把脸走出房间说道:“都安顿好了,不过陈栋梁这小子最好送医院去,老四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刀伤。”
李般若默默点了点头,看了看这个点,还差一个小时太阳就会升起,他说道:“等天亮把他送医院,现在先让他躺一会,奔波了这么一夜,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老五点了点头,也掏出烟蹲在一旁抽了起来,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避讳着今夜这么一个话题,嘴里不该提及九爷两字,把自己会被那巨大的沉痛感再次拖入深渊。
“阿滨怎么样?”李般若问道。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