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阻拦的进入流浪者,马温柔扫了一眼眼前的局势,李般若与老四老五都不在,闯子三人组正所在缩在角落之中,那个平日里毛糙的闯子正垂着脑袋,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闷烟,虽然脸上比刚刚多了几分血色,但仍然能够让人一时想到一蹶不振这个词汇。
鹤静背对着众人,看起来她的肩膀正在颤抖着,马温柔当然知道其原因,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不符合这气氛的事情,只是最终把视线锁在了脸上不知道为何有几分得意的白忆曼身上,她默默从白忆曼对面坐下,就好似知道鹤静为什么神伤一般,她同样清楚为什么白忆曼会露出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或许即便是一个傻子,都能够看出了这气氛,在其的衬托下,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今晚白家赢了,魏九这一边输的很彻底。
白忆曼收起自己那喜悦的表情,一脸调侃的看着马温柔说道:“这一盘棋,下的还算顺心?”
马温柔微微笑了笑,任谁都能够听出白忆曼话中的刺,她开口说道:“不管这一盘棋下的怎么样,你都没有下的资格了,你手上的那几张牌,还能够打的出来”
白忆曼的表情一下子冰冷起来,她眼中带着怒火盯着马温柔说道:“你到底用了什么诡计,让老高站在你那一边?”
马温柔脸上的笑意更浓,显然她比白忆曼跟更懂得该如何刺痛一个人的伤口,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那一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伎俩都是多余,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所谓的那个高局的电话,但我只需要知道他的倒戈是必然的事情,就足够了。”
白忆曼气的嘴唇有几分颤抖,因为从来都是她高高在上有恃无恐的与人这般对谈,但面对这个女人,她总感觉自己一直处于这个女人的阴影之中,这一种感觉让白忆曼有几分抓狂。
她那一向优雅的脸上慢慢爬上几丝狰狞,此刻她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的金丝雀,反而充满了一种憔悴,就好似这一夜苍老了几岁一般,她冷声说道:“绝对的实力?笑话,如果你有绝对的实力,会搞成这一副模样?我怎么看不到魏九?”
如果用蛇蝎女人这四个字来形容这个白忆曼,显然是再恰当不过的事情,尽管是白忆曼刺痛到了马温柔现在最不想要触及的东西,但马温柔仍然是一脸淡然。
“魏九死了。”马温柔很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白忆曼听过后,虽然看起来表情还算平静,但任谁都能够看出她眼神之中的讽刺。
“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白弘方也死了。”马温柔继续说着。
这一次白忆曼错愣一秒,她看着表情平静的马温柔,突然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沉着气等马温柔继续说下去。
马温柔就这样挑着指甲,她看出了白忆曼脸上慢慢出现的苍白,似乎已经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她继续说道:“你觉得,还有谁死了?”
这一次白忆曼的脸直接变成了煞白,心中想起了一件无比恐怖的事情,她嘴唇颤抖的说道:“还有谁死了?”
马温柔笑了,因为此刻的白忆曼的脸上,出现了她想要看到的东西,不得不承认,在她能够在其中感受到几丝畸形的快感。
马温柔身后的薛猴子早已经对于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他自认为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女人在折磨人心的程度上能够比的过马温柔。
“如果我说那个死的人,是白文山,不知道白小姐你会怎么想?”马温柔终于不再卖关子,就这样风轻云淡的说出这一句,尽管这一句可能会给予白忆曼造成成吨的伤害,但奈何这个女人并不在乎白忆曼会不会因此而疯掉。
白忆曼的表情彻底的僵硬了,虽然在沉浸在悲伤之中鹤静等人当然也清楚的听到了马温柔所说的这一句,虽然白文山所死的消息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