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先拿出自己的本命物,一身修为股东,将自身状态调制最巅峰,男人心中不定只觉得面前的白重给了他太多的压力。
“朋友,当真想要趟一趟这趟浑水?”男人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白重撇了撇嘴角,笑道:“我身为山上之人不得干预山下王朝的叠更换代,因此本不用管这档子事的,你要谋反是你的事情,我也懒得去问。”
男人听到此处,心中一喜,有转圜的余地便好。
紧接着白重又说道:“山上人不问山下事,这是规矩,规矩不能破,奈何我除了是山上之人,还是当朝宰相之孙,有了这重身份,那这档子事,我还真就要管一管了。”
男人刚放下去的心重又提了起来,脸上阴晴不定。
实在是白重的这个理由有够蹩脚的,一边的徐宁都觉得漏洞百出,然而对面的山神和他那位正宫娘娘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话语。
男人忽然身形暴起,手中长刀滑出一道摧残的弧度,直直向着白重劈落下来。白重并不有所动作,脸上闪过一抹不屑:“若是你能够将那一朝残余运数尽数吸收炼化,我还真就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不过现在嘛,你还差了一点。半步终究是半步,没用的。”
白重忽然伸手,只用两只手指,便已经捏住了男人劈落的长刀。一边的妖艳女子一退再退,白重仍旧是一身气机沉厚如水,不起分毫,男人裹挟凌厉刀芒的一刀便已经被白重破解,刀身上的刀意与气势,被白重尽数抖落殆尽,四散开去。
男人心如死灰。面前这位笑意盈盈的年轻人,竟然最少是实打实的十二境觉我境修为。不过男人并不甘心引颈就戮,强行催动潜伏在自身体内的前朝运数,将狭刀从白重指尖震出,自身的气势竟然一提再提,隐隐有冲破那道屏障的势头。
白重并不阻止,男人脸上有些不甘,终究是少了岁月的积淀,十二境觉我不是那么好踏入的,一身修为虽然只剩下了临门一脚,但是再小的距离在此时此刻也仿佛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天堑。
徐宁身边的老人看着白重不着一丝烟火气,抬手破了男人的手段,心中震惊到了极点,男人的修为他已经领教过了,没成想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青年一身修为竟然更高。老人自嘲一笑,这么大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男人挂刀而行,气势巅而刀出。
“没用的,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属于自己,就算让你现在就觉我成功又怎样,我的本命之物都不用出,你就已经死了。”白重轻飘飘抬起右手手掌,在急来的刀身上拂过,男人如遭重击,身形猛然倒射而出,狠狠地撞在山神庙的墙壁上,将一整片墙壁都震得开裂,纹路如蛛网般四散而去,原本便已经破落的山神庙更加摇摇欲坠。
男人以刀撑地,艰难起身,用左手拇指拭去嘴角流出的淡绿色血液。
“挂刀那式还成,就是火候差了太多。”
“我不甘心!我怎能甘心!”男人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一双眼眸布满了血丝,通红一片,眼神死死地盯着白重,里面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
白重脸色一片平静,并不理会男人的嘶吼,心中却想着今天在徐小子面前露了一手,那他对我的崇拜之情还不如越江之水,滔滔不绝?抬眼撇了撇一旁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妖艳女人,白重扭过头向徐宁招了招手:“可敢出拳?”
见识了白重手段的徐宁,心潮澎湃,向前一步踏出,摆出那式“气蒸云梦泽”的拳架,豪气干云道:“有何不敢!”
只见徐宁一身拳意升腾,如江水东流,厚重而湍急。
白重抬手挥出一道剑气,封住妖艳女人一身穴窍,女人喷出一口嫣红血液,修为已经稳稳停留在了第三境。白重朝着徐宁努了努嘴,随后再次转向一脸茫然的女人:“不要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