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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寒一言不发地盯了罗敷半天,罗敷又奇怪又有些慌。

    司空寒缓缓开口道:“以后,军中的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为什么?”罗敷脱口而出。

    “虽然你是乐宗的恋人,但按照规定,你是不能和我们一同行军的,现在让你一路跟着我们,已经算是破例了。军中的战事,你更加无权过问,你现在插手干涉军情,和女子干政有什么区别?让你不要过问军中之事,既是为你好,也是为乐宗好。”

    罗敷听完这一席话,才觉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行为确有不妥;看司空寒这样为乐宗着想,不由欣慰地笑着,说:“受教了,罗敷以后一定多多注意。乐宗可真是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司空寒仍是面无表情,说:“那是自然,乐宗屡次帮我,我当然拿他当兄弟。”心里却想,我帮他也不算什么,只盼你不要害他才好。

    罗敷问道:“你刚才为何说‘乐宗糊涂了不少’?”

    司空寒冷冷地说:“你来了之后,他什么事都没了主意,什么是都听你的,还不叫糊涂吗?”

    罗敷一惊:“这从何说起?军中之事,我也只是偶尔问问,从不乱出主意。你说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说乐宗糊涂呢?”说完便想到自己出主意用火攻城,上次收复九原,自己举止未免高调,应该是由此引发司空寒不满。于是又说:“既然司空大人有不满,那大不了我以后不再使奇门遁甲之术了。”

    司空寒原本是不满乐宗过分依赖罗敷,但没想过让罗敷不再用奇门遁甲之术。他也深知如果作战时罗敷能出力,取胜能轻松不少。于是语气也缓和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了你相助,咱们取胜之日也来得早些。你要是以后不出手,我可成了军中的罪人了。”

    罗敷说:“我也是想尽一份力,好早日收复河山,平息战火,让千万士兵快些与家人团圆。”此言一出,司空寒倒对罗敷另眼相看了: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样的心胸,她不但牵挂自己丈夫,也想着别人。

    正想着,药煎好了。罗敷将汤药倒在碗里。司空寒想起就问她:“刚才那一锅怎么煎糊了?”

    罗敷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煎药的时候睡着了。”

    司空寒听了有些震惊,自己行军打仗那么吃力,也从未在做其他事时睡着;她一个弱质女子,为了照顾乐宗几天不睡,又是操劳又是担忧,竟累得在煎药时睡着;又看罗敷神情憔悴,眼圈浮现,形体消瘦,不由得心生怜悯,想:她一个千金姐,本该锦衣玉食,却到军中跟我们受罪,我刚才未免有些苛责她。

    罗敷端起碗,说:“司空大人,我去送药了,告辞。”

    “秦姑娘!”司空寒叫住她。罗敷回头。

    “那个,我刚才的话有些重,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罗敷笑笑:“那是自然。”

    进了营帐中,乐宗已熄了灯睡了,罗敷不敢点灯,摸黑将药放在枕边柜上。

    乐宗似乎睡沉了,罗敷却为难了起来:叫他吃药吧,得把他叫醒,吵了他休息;不叫他吃药吧,又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好。一时间左右为难,只有暗暗责怪自己刚才睡着,耽误了时间。

    忽然,床头的灯点亮了。罗敷吓了一大跳,跳起来脱口而出:“妈呀!”

    乐宗坏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得意洋洋:“哈哈,被我吓到了吧。”

    罗敷抚胸嗔怪道:“好呀!人家那么担心你,你却背后吓人家。”说着就转身示意要走,“我不管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乐宗忙抓住罗敷的手臂往自己身边一拉,没想到罗敷站的不稳,竟顺势摔在乐宗怀里。

    “哎呦!”乐宗叫了一声。

    “怎么了?没被我撞疼吧?”罗敷起身要查看他的伤势。乐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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