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畅谈,忽然听到号角吹响。
“是胡军!”两人都是一惊,忙向营地跑去。
“匈奴来偷袭啦!”他们二人远远地看见营地乱作一团。许多士兵从梦中惊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匈奴杀了。
又是一个措手不及!原来匈奴白天来劫军饷是假,刺探营地情况是真,晚上来偷袭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司空寒正要冲上去奋战,乐宗却一把拉住他:“五原久攻不下,现在是个好机会。”
司空寒不解,乐宗解释道:“他们派兵偷袭,士兵们回去时势必会开城门。等他城门一开,就是咱们攻进城的好时机。”
司空寒听懂了,可又问:“我们该怎么做呢?”
乐宗说:“匈奴刚攻过来,还有些兄弟不明情况,我们赶紧去稍远一点的军营通知他们去城门边埋伏,等胡军撤回城中,城门一开咱们就冲进去。”
“要不要与其他大人商量?”“还商量什么?抓紧时间。”乐宗找了匹马跨上去直奔稍远的军营。
城门外,乐宗和司空寒分别带着各自集结的士兵埋伏在距城门不远的林子里。
远处,马蹄声由远及近。战后归来的匈奴们向城门靠近,乐宗远远地就看到他们挟持了一大批兄弟,其中还有被捆住手脚堵住嘴扔在马背上的霍绝清。
城门终于缓缓地开了。
“快!上!”乐宗一声令下,隐蔽在林子里的士兵们纷纷冲了出来,向城中跑去。
“什么情况?”城墙上的守卫还未看清状况。
“报告!冲入城门的不是咱们的人!”
“什么?”守城将吃了一惊,“快放箭!”
太晚了,一半士兵已进了城。况且城门上安排的兵力也不多,胡乱放几支箭也无力回天,眼睁睁看着骠骑军入了城。等胡军到城门口时,城门已关上了。
柯冶膻军营。
“战况如何?”柯冶膻高兴地问,期待听到一个大获全胜的好消息。
“不好啦将军!敌军攻进城了!”报信的士兵惊慌失措。
“什么?”柯冶膻猛然站立,难以置信,“怎么进的城?”
“守城的兄弟们没注意,开了城门他们就冲进来了!”
“可恶!”柯冶膻气愤地将手中的酒杯掷出去老远。
曼柏县内,到处是厮杀和呐喊。
乐宗自功夫不是白练的,天眼一挥,白光闪耀,顷刻之间无数敌人毙命。
这时,原本被挡在城门外的胡军主力破门而入了。
“你们这些南蛮子给我听着!你们的主帅在我手里!赶紧缴械投降,不然我杀了他!”挟持了霍绝清的胡军将领将刀架在霍绝清脖子上。
其他士兵听了这话一愣,考虑要不要停手;乐宗看都不朝他看一眼,转身向柯冶膻的主营冲去。
营外的守卫要阻拦乐宗,乐宗将手中宝剑一挥,那两个守卫登时被抹了脖子。
乐宗冲进柯冶膻的营中,飞身直取柯冶膻的脑袋。柯冶膻忙伸手取一旁的长枪,可手刚摸到枪杆,乐宗便将手中的天眼一晃,一道白光直刺他眼,一瞬间眼前发白,什么都看不见了,下一秒,柯冶膻的胸膛已被刺穿。
乐宗割下柯冶膻的脑袋,出了营帐,冲着战斗的将士们喊道:“柯冶膻人头在此!胡贼还不束手就擒!”
匈奴见主将已死,不由得慌了神;而骠骑军则士气更旺,越战越勇。
胡军将领看主将都被乐宗杀了,索性不管不顾,抛下挟持的骠骑军士兵便跑,心里只想着逃出城去保命要紧。
被堵了嘴捆住手脚的霍绝清,被挟持的胡军嫌累赘,一把推下马去,要不是乐宗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捞起,只怕早被马蹄踏成了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