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某无能,被田景那厮跑掉了。”
吕布率部回到九原城已是数日后,而后亲自带着负荆请罪的侯成至郡廨府,其让侯成跪在府门前,自己入府。
“跑了?”
王智似乎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道:“跑,又能跑到哪去!”
吕布听完微愣没想到王智竟然没责罚自己,突然想到王智的那支秘密力量。
“都是孩儿无能。”
吕布道。
王智微微一笑,道:“吾儿不必自责,汝一骑喝退数千兵马的事迹,为父已尽知,很快满郡皆知。”
吕布闻言大喜,道:“孩儿只是有几分蛮力,喝退败兵全靠义父威名,还有侯成的临阵倒戈。”
“吾儿不必谦虚,悍勇就是悍勇,待宰了田景,吾就为吾儿上表功。”
王智信心满满的道。
王智虽在五原,可朝廷里的变动已尽知。
“多谢义父,”
吕布喜道,可面带犹豫。
“吾儿还有事?”
吕布的举动瞒不过王智。
吕布一咬牙道:“义父,侯成虽然被田景那厮蛊惑,可心里还是向着义父,怎奈田景手里有朝廷的旨意。”
“哼!”
王智冷哼一声,道:“可叛徒就是叛徒。”
吕布张口无言,还想为侯成求情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智又道:“既然他临阵倒戈,就证明其良心未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吕布大喜道:“孩儿代侯成多谢义父,活罪不成问题。”
“那就杖五十,贬为屯长。”
王智一言而决。
“多谢义父。”
吕布听完没有再替侯成求情,五十杖看似多,但对猛将来说不算什么,何况有吕布亲临,谁敢真打。
至于降为屯长,日后再升便是。
王智看着吕布走后,才对着空气道:“还没田景的下落?”
屏风后走出一人,道:“回明公,田景已逃入美稷,美稷乃张奂的地盘,兄弟们不敢妄动。”
王智怒道:“无论如何,叛徒一定要清除。”
“喏!”
那人随即隐去。
美稷城,护匈奴中郎将府。
田景逃出副阳城,吕布便令数千甲士沿河搜索,田景以心腹替代,自己浮泅过黄河,才得以逃命。
田景渡过黄河本以为追杀结束,没想到遇到绣衣系统的老熟人,田景仗着三寸不烂之舌说的那厮心神摇曳,被田景瞅到机会暗杀,然后借言自己是张奂的从子,才被忠心的匈奴胡送至美稷,而田景被送到的时候已然昏迷。
昏迷的田景被当做匈奴胡,反而没引起王智手下绣衣的注意,当他们发现时田景已被送到张奂府邸前。
匈奴胡用田景昏迷前给的令牌求见,张奂的卫士不敢怠慢,忙去通知张奂。
张奂拖着病体召见,田景已命悬一线,张奂令军医救治,田景昏迷数日才清醒过来。
田景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挣扎求见张奂,张奂本不想见他,可田景跪在书房外不起,无奈见之。
“张公,王智显然已造反,当速发兵击之,以免其与王子凡联合,如此朔方、五原俱不为国家所有,美稷城也在其兵锋之下啊!”
田景痛心疾首的说道。
张奂恍若未闻,田景伏地痛哭,张奂目视上空,良久才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来,道:“田使可知阳公已升任卫尉,一个名不经传的赵成成为司隶校尉,何进为虎贲中郎将,听闻何进之妹乃陛下新宠之美人,而田使所言朝廷钦使并没有到美稷。”
田景闻言一愣,他虽为朝廷之鹰犬,可对朝堂政治斗争并不陌生,阳球正欲扫荡朝廷阉宦的关键时刻被升任卫尉,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卫尉乃九卿之一,听着好听,可在太平时代,就跟吉祥物差不多,虎贲中郎将何进又